他难得结巴。
禁欲系的帅哥明显不满意这个形容,他拧起眉头:“你再说一遍。”
易知秋像是没听见,只顾着往娄牧之脖颈里拱,在他脸上亲来亲去,每一口都嘬得倍儿响。
他迫切地想要听娄牧之亲口说一句喜欢。
“小木头,”易知秋吻在他眉心,轻而又轻地落下去:“你还没说过喜欢我。”
娄牧之眼睫微颤,那轻柔的吻像一汪海水,抚过哪里,浪潮就就淹没到哪里,一直到盖过了他的心脏。
易知秋的呼吸又移到他耳垂:“说嘛,说给我听听。”
娄牧之不由得仰起脖颈,沉睡的渴望开始苏醒。
偏偏压在身上的人愈发过分,那稍带刺感的短发蹭娄牧之的脖颈,每一次掠过,都带来一阵缱绻的樱花香。
“说什么,”娄牧之轻声喘气:“抱也了抱了,亲也亲了,还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不会?那我教你,”易知秋垂首看他,那是小动物才有的眼神,语气有几分天真:“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在他耳边重复了几十次,像他说的那样,仔细又认真的教他。
娄牧之有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耳鸣了。
“听清楚了么?”易知秋瞧他这副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另一处却与之相反。
“你说了.......79次,”娄牧之数学一般,但是心算却很好。
“不够,”易知秋紧紧贴着他,近得要嵌入他的灵:“我要说一千次一万次,说到你老了我也老了,我还会说,我喜欢你,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这个年纪的男生不经惹,更何况是这么亲密的触碰,娄牧之背脊汗湿,像烧起了一团不会灭的烈焰,他低低地哼了一声。
“等一下,”娄牧之弓起腰往后缩:“你先起来。”
易知秋不起,他伏在他耳旁,坏声问:“你躲什么?”
五官和手脚都紧紧抵住易知秋整个人。
“我......”娄牧之扭着身子:“你别乱来。”
“谁乱来了?”易知秋意简言骇地回一句话,胸膛压下去,让两人贴得更近。
易知秋挽高他的衣摆,碰到他结实的小腹,灼热的呼吸喷撒在娄牧之耳侧。
“易知秋.......”黑暗中,娄牧之的薄唇微张,他向后仰身,像一只麋鹿,暗哑地唤他的名字,像是想从这个姓名里得到缓解。
“我在,”易知秋回应他,吻他,两人紧紧相贴的胸膛滚烫,呼在颈边的气息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