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倒是像极了一个演员,不断的提升磨练自己的演技,好在临祁面前装的滴水不漏。
管家在前面开车着,偶尔能在后视镜看到两个人互相依靠的场景,看上去倒是无比的恬静美好,但是这背后却总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森冷般,不切实际。
到了火车站后,临祁便一手挽着穆久的肩膀,另一只手拉着行李下了车。两人行走于人山人海中,与路人摩肩接踵。
他们很顺利的坐着绿皮火车,来到了洱海。
穆久闭着眼睛,脑海里满是自己出逃时坐着的绿皮火车,那时候,他的父亲和哥哥都还健在。
若是那时出逃成功,恐怕他们还能在国外与二哥汇合,过上一段幸福美满的生活。
而不是一个被临祁打断了腿脚送进监狱,另一个则是送进了棺材,只留下个冰冷骨灰盒。
穆久从思绪中拉扯回来,他听着前面响起的广播声,正在播放快要到站的消息。
他猛地睁开双眼,接着揉了揉困顿的眼眸。
“到啦?”穆久嘴角扯开一抹自然的笑意,很是甜蜜,一点也不像是伪装的。
临祁用手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是啊。”
在那广播响起的两分钟内,临祁在规划着他们完美无缺的旅程,而穆久却在思考着如何去杀了临祁。
此刻一个在期待,一个则在密谋。
下了火车后,穆久主动地挽着对方精壮有力的手臂,那结实的肌肉下是让人生畏的蓬勃力量。
到了旅馆后,临祁和穆久上了楼,他订了个最大的房间,里面设施很是齐全,也不比家里要差。
他去浴缸里放了温水,用手拂了拂里面的水温,被拉起的帘子挡住了彼此的视线,穆久背过身,在暗处往酒里撒了不知名的毒粉。
他有点手抖,些许洒了出来。
临祁试完水温后,穆久听到停止的声响,做贼心虚,慌张地将桌上的粉末用袖子抹去。
然后将那张包着粉末的纸,先随意找个地方塞着。
临祁从后面亲昵地环着他,将头靠了下来。
两双手,十指相扣,交缠了起来。
“可以去洗澡了。”临祁拦腰抱起他,往浴缸的位置走去。
穆久任由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送进了温水里。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用手拿着肥皂,往穆久的身上搓去。
穆久拦下他的动作,“我自己洗吧。”
临祁起身,也没拒绝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