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祁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若有所思,嘴角露出阴森森,嗜血的笑,“穆久,你好大的胆子,又再一次在我眼皮底下逃走。”
穆久的哥哥前几日刚刚被释放,但他没有告知穆久,如今他一打听,一家三口竟都失踪了,想必是拖家带口逃亡去了。
越来越有趣了。
笼子里不乖的鸟,当然要亲手抓回来凌辱折磨一番,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安身之地。
临祁封锁了全城的阜口,港口,绿皮火车,还有任何可以通行的地方。并且他还下了通缉令去悬赏抓穆久的哥哥,再次以卖国贼逃亡为噱头,全国通缉。
他闭目养神,坐在车内,手上摩挲着那枚银戒指。他手指节骨分明,手背泛起青筋,似乎每根都在暴露着他无时无刻散发出来的强大性张力,如野兽般狂野。
三日后,他出现在平潭的阜口处,这里很小很破旧,但胜在隐蔽。他没想到短短几日,他们竟从承州来到了平潭。
临祁穿着一身黑色风衣,他云淡风轻的跨着大长腿,手上还握着一根钢棒,杀气十足。只见下一秒,那根棒子就猛烈的打在了男人的背脊之上,似乎都要打断了般,发出咔嚓的声响。
三个人被绑的严严实实,跪在粗粝的水泥板上。
临祁将皮鞋拧在穆阳的手背上,狠狠地摩擦着,他冷言冷语,“我好心让你从监狱里无罪释放,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带走穆久逃到国外?”
“穆正远,还有你卖子求保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嗯”
临祁将钢棒扔在地上,只见空气中卷着旁边疯狂的海风声,不停的呼啸着,夹杂着钢铁落地的刺耳声。
“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穆阳被打到太阳穴爆起,他颓废狼狈的瘫倒在地,口吐鲜血喷涌而出。
“看来,你还不知情啊,你可知你能出来,可真是托了你好弟弟的福气。你爹穆正远把穆久卖给我使劲践踏,只为了让你早日从监狱里出来。”
“卑鄙,无耻。”穆阳又喷了几口血,背脊弯曲的像只被炸死的虾。
穆久眼眶含着泪水,从不远处使劲挪动着身子爬了过来,他声音沙哑,喉腔震碎了般的疼痛,每说一句都如鲠在喉:“哥.....”
临祁捡起地上的钢棒,继续往穆阳身上打去。
穆久撕心裂肺的吼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跟你回去,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只见临祁停下自己的动作,神情瘆人恐怖,他用钢棒顶着穆久的身体,眼神冷漠到极致,“穆久,没有用了,我现在就想杀人解解怒气。”
穆久爬了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随便你,怎么弄死我都行。放过他们吧……我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