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金努嘴,“我们又不睡一起。”
自从搬来这里,两人都没在一个房间睡过觉,更别说亲密接触了。
王环修心有不甘,却也不好说些什么,是他有错在先。
白水金靠近他,垫脚气息喷在他脸上,这是两个星期以来两人离得最近的一次。
王环修饥渴地搂住他的腰,低头想要吻上去,白水金却偏头躲开了,“嗯…不行。”
他的拒绝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听得王环修硬得疼。
已经半个月了,半个月连嘴都没亲过一下。
“为什么不行?”他温柔的低声问。
“因为不想给你亲。”
白水金回答的干脆,和人拉开距离,王环修跟在他身后,要进房间时被拦在门外。
“这里你不能进。”
男人忍得额前青筋都崩了起来,“我们已经半个月没在一起休息过了。”
白水金算算,是挺久了,其实他也想和人亲近,但总觉得就这样轻易原谅王环修太便宜对方了。
他把门关上,过了几分钟后又把门打开。
“你自己弄去吧。”
白水金把贴身衣物抛出去给对方,没有比他更善良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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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环修葬礼那天来了许多人,举办在一处私有山庄的后花园,露天座位上坐满了人。
白水金和王珍珠一脸麻木痛苦地站在那里,徒留王沐光自己在那边应酬哀嚎。
现场低迷沉重的乐曲渲染着氛围,陈集站在白水金身后,他身上装着监听设备,王环修得以监听葬礼上的所有声音。
王环修一边听着监听器里的声音,一边工作,“等王沐光这场停了告诉他别嚎了,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陈集:……
王环修监听的事情白水金三人都知道,所以王沐光有时候会刻意往怀疑对象的方向去。
之前提取的dna显示残肢确实为王环修,王望和王东的心放了下来。
这次葬礼离王环修离世中间间隔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时间风起云涌,王东和王望之前的合作关系也在这段时间破裂。
王环修死了,两人成了掌权位置最有力的竞争者,知根知底,都了解对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就像他们当初联手搞死了王环修。
两方都不会心慈手软,王东知道王望的软肋,首先就拿还在监狱中的王平天开刀,买通了人手,隔三天就会对王平天实施一场暴打,拍下视频发给王望。
王望最宝贝的就是他这个儿子,看着儿子在视频里声泪俱下地说:“求爸救救他,他想从监狱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