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坏又乖的感觉。
“不是。”王环修松开领带,“工作。”
随着他的动作,白水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喉结上,王环修的喉结十分明显,白水金看得咽了下口水,有些手痒。
听见人说是来工作也不生气,“你现在不是来看我了吗?”
王环修没有看他,径直往浴室那边走,目光中的喉结消失,白水金小碎步追上,“老公哥,别生气了。”
王环修跟他拉开距离,“我没有生气。”
“你有。”
对方的模样分明就是在生气。
白水金拉住他,“老公哥,这件事情我们九月后再谈好不好?”
王环修眯眼,“你是想秋后算账?”
白水金灿烂一笑,“可以吗?”
“你去问问你语文老师可不可以。”
“……”
王环修走进浴室,白水金也跟着走进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落在王环修身上,男人站在浴缸前一动不动。
白水金:“老公哥,你不是洗澡吗?”
指了指浴缸,“洗吧。”
王环修:“你先出去。”
出去他看什么!这可是他白水金人生中的必看项目。
白水金不干,他脑子晕晕乎乎,王环修不让他看,一定是还在生气,口是心非的家伙。
他迈出想和人和解的第一步,毕竟晚上他还想和亲亲腹肌接触,最好再像上次一样,不小心亲王环修胸肌一下。
他美滋滋,“老公哥,我不是故意在舞池里那样的,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招待给我喝了忘情水。”
最开始在舞池喝的杯鸡尾酒用中文翻译过来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王环修也知道他的意思,“然后就把我忘了。”
白水金羞涩低头,“老公哥,不忘记不就出事了吗?”
王环修冷笑:“你倒是严谨。”
白水金和人贴贴,他看着王环修的喉结,问出了他一直想不明白的疑问,“老公哥,你为什么生气。”
要是放在平常,白水金能为王环修生气想出一百个理由,但现在脑子不好使,边边角角都被酒精填满,半天转不过弯。
所有思维零件罢工的罢工,生锈的生锈。
王环修:“不为什么。”
就是想生气?
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
白水金冥思苦想,最后脑袋上的电灯泡亮起,垫脚在王环修耳边说:“老公哥,你生气是因为我骑别人没骑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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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沐光一边画十字架一边跑着回了酒店房间,他是逃兵他是懦夫他是该被唾沫淹死的失败者,他对不起白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