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说:“他自己招惹了桃花煞不说,还觉着你在骗人,你帮他干嘛?要女人身上跌跤才知道疼,渣了那么女人,就差闹出人命了。”人命自然指的是打胎堕胎。
这边见云修冒头周通就知道他没好话,云修张嘴损死人不偿命,又没什么发作的机会,按照凌渊说的,现在就跟村东头的老大妈样成天背后说别人坏话,过过干瘾。
周通安抚了云修的情绪,说道:“他要是出了事情,谁带我去j市参加赌石大会?”
云修噎,拿那种山还有山高的眼神看周通,不禁转过头对凌渊小声赞扬道:“眼光不差。”
跟约定的日子还有个星期,这个星期够李天河受得了。
他眉心有颗小痣,桃花煞的煞气都凝在了那颗小痣当中,前几天在张家园里见到李天河的时候,那颗小痣里的桃花还只是含苞待放的样子,不仔细看得话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是这次见了却不得了,那桃花煞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催生得抽枝发芽,长得极快,将那颗黑色的小痣都染得有些发红。
过没几天就得有大灾,周通给他的玉葫芦只能帮着李天河挡挡灾,平安渡劫是不太可能的。
李天河是那种本身就长得会招惹桃花的长相,再加上后期的家世跟个人成就,让他在女人堆里很吃得开,渐渐就养成了不太把女人当回事的性格,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轻易得到的东西哪知道珍惜?
就如云修所说的那样,让他吃点教训也好。
等到个星期后,到了约定见面的日子,李天河再出现在周通他们面前的时候跟变了人样,好像被谁折磨得蜕掉了层皮,蔫了吧唧点生气都没有。
他坐在车里,有气无力地冲周通他们招了招手,“快上车吧,赶飞机。”
周通跟凌渊对视眼,再看李天河眉心的那点黑痣,里头的红褪去不少,桃花煞去了半,但还有另半在里头窝着,休养生息呢。
李天河委屈地叹了口气,在脖子上勾,勾出来块玉葫芦,李天河叹了口气,“这玉葫芦真是好使。”
被他托在手心里的玉葫芦裂了个口子,像是被什么劈了刀样,李天河喃喃道:“个女人这么凶悍……我把她甩了是正确的。”他把玉葫芦攥在手里,咳了咳,板着脸本正经地说:“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顿了顿,李天河又腆着脸往周通面前凑,“那你看我现在还有桃花煞吗?”
周通噗得声笑了出来,他点了点头,说道:“有,但是目前开不旺了,你以后小心点,禁欲段时间就能好,不过……”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用略带威胁的语气说,“如果你以后的私生活还是像现在这样的话,恐怕桃花煞会缠你辈子,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吓唬谁呢……”李天河心里这么想着,明面上也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但是第反应做完之后,他心里就虚了。
没准……是真的呢……?
飞机路飞往j市,落地之后,李天河带着周通他们去了那边预订的宾馆。
李天河同龄朋友不,大都是些风月场上认识的酒肉朋友,平日聚在起聊聊豪车聊聊女人还能说上几句,聊起玉器赌石之流的就基本找不到个能说上句话的朋友。这路上,跟周通聊了不少,发现周通远不像是他想象中的那样,靠着张嘴皮子吃饭,肚子里那都是有真本事的,说话办事有涵养了,就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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