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周通又转而诧异地问道:“不过,他就不怕再造个我出来,步了他的后尘?”
听周通问这个问题,云修的表情就变了,那脸酸味的刻薄样子像极了给媳妇穿小鞋的恶婆婆,云修撇了撇嘴,十分不屑地说:“他怕什么啊,他说,他那替身当初行了邪路是因为他心中不纯,有恶念,而你不样,你心中纯洁得如雪山白莲样,高洁高贵高冷,啊——”
云修忽然轻呼声,身上那点气差点被打散了,正洗完澡,湿漉漉的身就走出来的凌渊冷着脸看向云修:“滚。”
云修:“……”
小偶猫喵呜叫了声,欢快地在沙发上打滚。
云修委屈地瞪了眼落井下石的小偶猫,心里直犯嘀咕:老子怕你们心里有结,好心好意帮你们把话说清楚,怎么就谁也不待见呢?真是过分……
凌渊过来抱住周通,当着云修的面虐狗,问道:“今天去看的怎么样了?”
“有几个问题正要你帮忙看看。”
周通拿来纸笔,大致把程久安家里的布局图画了出来,说道:“水生木,黑为水,程久安家里风水布局有讲究,他家中家具颜色主要以黑色为主,就连墙面都用涂漆抹成了暗色调,进屋就要开灯,否则光线很差。考虑到他家里都是木雕,以黑水养木无可厚非,但是屋小门宽,又没有门帘格挡,就形成了散气的局势,不是蕴养反而是逸散之局,这我就看不明白了,好不容易靠黑水养出来的灵木之气全都被散出家门外了,这是个什么道理?”
周通又那副木雕画又跟凌渊讲了,包括何愁跟邹飞俩人的变化,凌渊听了之后也觉着可能是替身在作祟,但到底没有证据,跟周通约好下次起去见见邹飞他们,至于程久安家里的问题,还得到了现场看看才能下决定。
程久安家的事情可以先放放,邹飞他们的不能,周通第二天就带着凌渊去了邹飞租的房子,他们起的早,但是邹飞他们起得早,周通去的时候都人去楼空了,房子里个人也没有。
周通打了个电话给何愁,那边等了好会儿何愁才把电话接了,听那边的声音,就知道邹飞又去了程久安家里。
这小子到底鼓捣些什么呢?真冲着程久安家里的木雕去的?但是明显不像。
想了想,周通干脆带着凌渊直接去了程久安家里,进家门,就看见邹飞在那边嘴甜热络地跟程久安说话,程久安正把珍藏的木雕画拿出来给他们看。
邹飞笑眯眯地捧着木雕画,见到周通凌渊的时候,毫无异色地起来打招呼:“你们好呀。”
凌渊眯着眼看邹飞,把邹飞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看了个遍,没发现邹飞的异样,他在周通身边,冲周通摇了摇头,周通是诧异,他见阳台上放着大块花梨木原木,问道:“程老先生是在雕木雕画?”
“是啊。”程久安点了点头,说道,“昨晚心痒难耐,大半夜的睡不着,起了个大早去老街淘了个这块原木回来,刚想雕,你们这就来了。”
“赶巧。”周通笑着说,“我们有机会能见识下名作的诞生过程。”
“这话说的抬举我了。”程久安不太好意思地说,见几个年轻人是真的想看,想到现在大数年轻人都宁愿去玩些什么psp之类的也不愿意静下心看些传统工艺,心里颇酸,他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今天就给你们看几个基本的雕工技艺。”
“好啊。”
昨天,邹飞提出木雕画作上的怪异之处在煞气会随凹槽深浅变化,他今天看了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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