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见端正掏出来什么东西,白光闪,云修就被弹出去老远,身上所剩无几的气差点被打散了。
凌渊嗤笑声,完全不同情云修的遭遇。
周通见状,按下端正冲云修指着的玉佛,说:“他是凌渊朋友。”
“不是。”凌渊立刻否认。
云修:“……”
云修从地上爬起来又飘了回来,照理说他修的是正统,练的也是天地纯正之气,这种玉佛对他来说应该没少杀伤力,但是问题就出在他跟那玩意朝夕相对了两千年,身上或或少都沾染了些邪气,这才被玉佛上的佛意给冲撞了出去。
云修这会儿胆子小了很,稳住了人形,在周通身后——短时间内,他已经察言观色地找到了谁才是这里说话最好使的人。
端正知道凌渊口是心非没理会他的否认,听了周通的话后把玉佛又放回了衣服内,贴着厚实的肉放好,他咧嘴笑,大大咧咧地说:“早说嘛,误会场,谁让大兄弟你装神弄鬼来着。”
云修:“……”都是他的锅。
番闹剧结束之后,几人坐定,商议之后的事情。
那替身跑了根本不知道去哪儿寻他的踪影,但是短时间内应该没什么威胁力,他被困在洞里这么久灵气消耗的严重,又不像人样有自我循环可以调养,那些灵气又被他当做破阵的工具无法供给自己使用。
说来也真是任性,明明困住它的那个阵七天后就会崩坏,他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破开,给凌渊下马威不成?
他这么在意凌渊,不去找他,他自然会回来找凌渊。
云修在那边分析地口水横飞,事件中心却不说句话,周通问道:“有心事?”
凌渊眉头蹙成井字,问云修:“白羽邪说当年我引动天劫,他取了我的寒霜,助我渡过了天劫,天劫就劈在了替身身上,它不是被劈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你见过白羽邪了?”云修怔。
“是。”
“他果然心中惦记着你,自从你尥蹶子不干了之后,白羽邪也不再过问玄天殿的事情,安心礼佛去了。”回忆起往事,云修顺蔓摸瓜地找着这件事的蛛丝马迹,最后说,“我记起来了,当初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被天雷给劈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有机会把他困住。他那会儿倒是直以为你还没死,那天雷就是你给他落的,他才会这么恨你。”
“没有这道雷他也样恨我。”
“山不容二虎。”周通给凌渊把茶水倒满,“何况你还是本尊,他是替身。”
“是这么个道理。”云修连连点头。
屋外传来敲门声,周通把门开了,见是村长孙子,小伙子之前还精神奕奕,这会儿却苦着张脸,对周通他们说:“我爷爷他……去世了。”
后来听人说,村长去世之前握着他孙子的手,眼睛瞪圆了,直念叨着个陌生的名字,在哭泣中挣扎着死去。
周通想起何愁跟他说的那些事情,不禁感慨句这就是命运。
你所欠下的债始终背负着,即便当下不还,迟早有日都会偿还。
又去漆树林里检查了遍,周通在山里布置了个循环往复,能够润泽山林保证长盛不衰的阵法之后,就跟端正他们块儿回了a市,从端正家里把小偶猫抱走。
虽然有替身的事情悬在头顶,但云修没心没肺,凌渊天不怕地不怕,这件事倒是只有周通个人在担心,这两人背着周通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几天下来,见没有头绪,周通就只好先联系了韩楚两家,他们人脉广关注点,等待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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