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笑着摇了摇头。
周通跟凌渊下了车后就往林子里走去,凌渊说道:“这小地方还摆了这么大的阵,以前不知道出过什么事情。”
“是啊。”周通走到棵大树前,蹲下来将钉在地里的个约有半臂长的木桩拔了出来,木桩底下顶着小半张基本被腐蚀了的符纸,上面的朱砂字都看不清楚,“能看出来这是什么阵法吗?”
“不行。”凌渊摇头。
周通又往前走了点,在地上又发现了几个陷进泥里的大肚陶罐,漆掉了层,有些年头了,他拎着陶罐的口子,往大树上砸,破裂的瓦片之间也有符纸连着,因为放在陶罐里,少些风吹日晒,上面的文字还依稀能辨认两个,但是还是无法分辨究竟是做什么的符。
“陶罐,木桩,是不是还有铜钉?”周通本来只是开了句玩笑,结果真在棵树桩上看到了铜钉。
铜钉钉得很深,凌渊把铜钉拔出来后递给周通,这枚铜钉浑身布满锈迹,在顶端有纸屑跟铜锈混在起,周通拿纸巾在顶端抹,把那些纸屑都抹在了纸巾上,红白相间,还是符纸。
周通低头沉思,直勾勾地望着纸屑,“山里头镇着什么东西……”
他往山林深处看去,只觉着这座大山深不可测,似乎有什么凶猛异兽正在沉睡,而这些镇住猛兽的阵法却在岁月的蹉跎间变得腐朽,迟早有日,会镇不住山里的凶祟。
周通直往前走,闻到股异样的味道,他看了下树干上的月牙痕迹,说:“我们是不是来到采漆的地方了?”
“嗯。”凌渊回头看了下,他们走了不少路,先前那小片树林明显少有人往来,地上的草本植物长得十分茂盛,常见菌菇类成堆生长,而且没有人踏足的痕迹,而这片就不同了,草本植物都生长在树干底下,被踩得都长不太高,些野生的菌菇类植物是少得可怜。
“雕像。”凌渊指了指前面的密林,说道,“煞气很重。”
周通也看到了从那儿冒出来的煞气,往前走去,既然都来到这儿了,就先去看看雕像是个什么东西再说。
那雕像斜着插在土里,卡在坑底边缘上,跟照片上的差不,黑得像是墨样,但是变换角度看过去,那双眼睛里却带了点红,周通下到坑里,仔细端详着这只狼似的雕塑,确信道:“是野神,不过,这野神早就死了,而且还是被什么凶煞之气缠死的,它那双眼睛就是证据。”
“胡说八道!”忽然传来声轻喝,周通回头看去,却见到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手里托着个罗盘,穿着身有模有样的唐装,双眼睛大而灵动,他瞪着周通跟凌渊,左右扫视着他们,问道:“你们是谁?怎么跑来这儿了?谁准你们动这石雕的?”
周通瞧他那打扮,估摸是同道中人,但是这年轻人身上气散而不聚,明显还没入道,换句话说,就是个蓝道的骗子。
靠这个吃饭的有两种人,类是真正入了道,能观气用符真正做实事的红道天师,另类就是善于察言观色,坑蒙拐骗,全靠张活络嘴皮子办事的蓝道骗子。
眼前这年轻人就明显属于后者,跟他们根本就不是路的。
周通冲凌渊伸了伸手,凌渊将他从坑里拉了出来,周通拍了拍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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