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踏前走了几步,想把风铃摘下来,结果刚踏了步脚步就顿住,周通疑惑地看向凌渊,却见凌渊忽然捂住耳朵,情不自禁地退后了步,又退了步才似退到了安全范围内,舒服了许,将手放下来,甩了甩头。
“怎么了?”周通问道。
“跟那小子说的样。”凌渊揉了揉耳朵。
周通看去,却发现凌渊耳朵内流出血来,眸色沉,说道:“去医院看看。”
“不用。”凌渊拿纸巾随手把血擦了,说道,“这玩意不简单。”
周通沉了沉呼吸,往前走了几步,还没靠近风铃就被凌渊把拉住了:“别去。”周通还想试试,凌渊却执着地挽着周通不让他试,“你别去,别去。”
“好。”
周通又在房间里转了转,发现老爷子家里的家具跟家电都很旧了,冰箱直在嗡嗡作响,沙发上的漆擦落,露出原木本来的颜色。
“爷爷恋旧,不肯丢。”霍朗解释道。
周通点了点头,目光最后落在墙面上。
这家虽然又小又旧,但是十分温馨,墙面上贴满了爷孙俩人的照片,老太爷年轻时的照片也在其列,瓜子脸,双水样的大眼,朱唇微扬,身段修长,是个等的美男,周通指着几张照片,问道:“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是戏班的?”
照片上的霍爷爷都做花旦打扮,颦笑满是妩媚,比真正的女人都要好看不少。
霍朗摇了摇头,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道:“我爷爷是挺喜欢唱戏的,但他不是戏班的,他年轻的时候是给人家唱丧乐的。”
所谓丧乐则是送葬的时候唱的乐曲,因地因时都各不相同,但以此为业的人不少,可以说是专吃死人饭的。
霍朗进步解释道,“听我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想入戏班子,但是直考不上,别人说他空有身段,但是唱出来的戏总给人感觉阴嗖嗖的。我爷爷说可能是他唱丧乐的习惯深入骨髓改不掉了,就只能作罢。”
“原来是这样。”
目光在那些花旦打扮的照片上流连了会儿,零碎的线索拼凑在起,周通有些摸不到头绪,那风铃应该就是媒介,有人在通过风铃控制霍老先生。可控制他做什么?周通目前也说不准。
他问道:“那风铃般什么时候会响?”
“最近个星期响了两回。”霍朗记得日子,说道,“没什么规律。其实……”他把自己的疑惑也说了出来,“其实爷爷会随着风铃唱戏已经很久了,能有两年了,但是那会儿总是点到为止,唱两首就停了,我也没注意到风铃的问题,就以为是爷爷兴致来了,唱几首。最近个月却是大变,唱得特别凶,风铃响动的声音在戏里格外突兀,我才觉出来不对劲的。”
“除了你爷爷会唱到咳血以外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奇怪的事情……”霍朗回忆了下,说道,“好像最近爷爷直唱的是丧戏,而且唱天就会阴沉下来。再其他奇怪的事情……我就弄不准了。”
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霍朗放下手里直紧攥着的茶杯去开了门。
门外是个中年女人,她见了霍朗红着眼慌乱地说:“小霍,帮婶婶个忙,你王奶奶快不行了,等不及救护车,帮婶婶送医院去吧!”
“哎!”霍朗立马答应了,外套都顾不得穿就跟着女人出了门。
周通回头看了眼坐在藤椅上发呆的老先生,在犹豫是跟霍朗出去看看,还是留在这里照看老先生,就在这时,有声音唤了他下。
“这不是周达的儿子吗?”
周通闻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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