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只小耳朵红通一片,莫名有趣。
阿符
听见缱绻带气音的语调,符鸳就知道不对劲了。
姐姐平时喊她阿符时,会用她清冷的声音喊出温柔的意味,开心的时候,语调会上扬。
而在夜晚缠绵的时候,就会换一种特殊的喊法,就像方才一样,蛊人得要命。
像一道美丽的钩子,引人进入精心布置的陷阱,再诱人步步沦陷。
符鸳一起身要跑,被覆之烛手疾眼快地抓了回去。
后腰猝不及防被一搂,符鸳不稳地向后倒去,最后恰好坐在覆之烛的两腿之间。
覆之烛也在这刻搂紧她,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
动不了了。
我就知道不该搬来的......
符鸳声音细小,支支吾吾。
后悔了?声音从颈后传来。
也,也不能说是后悔。就是......
符鸳还没来得及解释,覆之烛挑唇一笑,后悔也没办法了。
阿符,现在才知道入了狼窝,晚了些时候。
手顺着雪白细嫩的肌肤一路滑下。
已经被禁锢住的符鸳闭起眼睛。
呜......感觉又要被吃掉了。
次日。
下午,休黎来覆之烛神殿的时候,恰好碰上新鲜的糕点。
其实不能说是恰好,因为她是路过神殿闻到香甜才过来的。确切地说是蓄谋已久。
嘿,真巧。休黎皮笑着打招呼。
覆之烛抬起眸。
跑到她的殿里跟她说嗨好巧的,估计只有休黎一个。
休黎走过来,眼睛看的却是她手边的吃食。
在写什么?关于这次的事情吗?
嗯,你怎么看?覆之烛随口一问,折好信封后,把这东西递给了一旁的雪鸟,雪鸟展翅向殿外飞去,将递去龙族的信带离。
休黎伸手去拿糕点,随意道:我怎么看?我不用看啊,这不是你们的事吗?
除了力量以外,依靠脑子思考的事情都不要问我
她一向这样,好似没有什么事能让她放在心上。
覆之烛知道她单只是因为懒罢了。
天啊!休黎吃的第一口就尖叫了起来,这是谁做的?
覆之烛看了她一眼,单眉疑惑挑起。
休黎立马扑过来抓住她的衣摆。
求你了覆之烛!这个神使必须到我殿里去!我这辈子都没求过你什么,这也是我第一次求你,你快答应我!
覆之烛:......
她冷冷地一字一字道:不可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