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又叹了口气,露比刚开始其实还好,但后来受到了笛贝的话语和心态影响,也变得抑郁不振。
这样吗?符鸳听着,跟着瓦尔克穿过过道,走向了最后一排。
两位可爱的天使,你们在这做什么呢?
瓦尔克亲切地问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
殊不知他这一强硬温和看起来格外瘆人。
短发的天使笛贝抱着自己的膝盖,静静道:瓦尔克教官,你牙上有菜叶。
瓦尔克:......
他转身去照出一片镜子呲牙。
符鸳掩唇笑了一下,简单介绍自己后坐在她们的旁边,你们刚刚是在聊天吗?
没有。笛贝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正在给她做心理疏导。
细看去,笛贝的短发修理得整齐,发梢在她下颚的长度,往下便是一截洁白的脖颈。
她的眼眸里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冰冷。
符鸳疑问:心理疏导?
笛贝点头,嗯,我告诉她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再怎么努力争取都是白费,废物只能是废物,我和她都是。
符鸳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
随后又有点想笑。
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和朋友。
但说出贬低自己的话时她并不很难过伤心,而是毫无波澜,好像就只是冷静地陈述一个事实。
呜呜呜哇。旁白的女孩哭得更伤心了,应该就是她的朋友露比。
笛贝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没关系,认清自己就好。
呜呜呜哇
符鸳看见这副场景。
然后回过头,对上瓦尔克的眼睛,后者的眼神就好像在说看,我说的没错吧。
符鸳抿了抿唇,然后让瓦尔克先把露比带到另外一边去了,自己留下来单独跟笛贝好好聊。
看刚刚那场景,还是暂时别让她俩在一起要好。
你是新来的助教,我听她们说过你,你很厉害。但你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话语是最没有用的东西,没办法改变的我一辈子都成为不了星级天使。
谁说话语是最没有的东西呀。符鸳手肘抵在膝盖上,手抵着头侧头看她,小小年纪就这么悲观。
笛贝闻言,也偏过头来,与她对视,你明明比我们大不了多少。
符鸳对这方面很严谨,我已经从a院经过考核出来了。怎么说也比你们大上个小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