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埋葬的正是刚才被她祸害的花草。
栖露环臂站在她的身侧,勒斯双手合十对着树枝虔诚忏悔。
对不起小花,我错了。
对不起小草,我不该祸害你。
对不起她口中边念叨着,眼睛边悄咪咪睁开一条缝,恰好不好跟栖露的冷眼对视上。
嗯嗯嗯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栖露哼一声,听见后方有神使在唤她。
那位神使强忍着注意与视线,努力不将其放在那位外交官大人身上。
换作其他人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但这位长官在天使界是出了名的暴性子难说话。
果然,治得了她的只有栖露天使。
嗯......栖露天使,是这样,我是来提醒勒斯长官,课快开始了...
栖露轻吸一口气,道:该上课了长官,去见一见你的可爱学生们。
勒斯像没听见一般继续闭着眼睛念叨:我很抱歉我忏悔我很抱歉
栖露最了解她不过,打断她,不需要你忏悔了,去上课。
勒斯回过头,可怜地抬眼瞧着她,眼睛像只小狗狗,你都答应我了......
在熬两天,程序下来没有那么快。
好吧。
勒斯只得恹着气,跟着神使往前走了几步后就回过身,眼睛一直望着栖露倒退,瘪瘪嘴。
栖露:......
最后她消失在她的视线内,栖露才重新回去拿起浇水壶。
每一株花都要经过精心照料才能在最合宜的时间,绽开最美丽的姿态与颜色。
余光瞄到下方立起来的小树枝。
依她的性子,面对那群话里含刀的外交官已经是崩溃边缘,再让她去面对尚未成熟的天使。
确实有些太勉强她。
栖露无奈一叹气,摇摇头。
手中的花也浇不下去了,总是心不在焉,就先放下了浇水壶,坐在一旁。
不知道现在去找天使院长,稍微动用一下职权,能不能缩减一下程序,让退课文件快速下来。她心想道。
没过多久,她也去了天使学院。
经过一殿之前,察觉到神力的气息,她往殿内轻一瞟。
看见整个殿内,只有符鸳被长方体的屏障禁锢住。
殿内。
费尔德一手放在腹前,昂着头低眼看她。
除了你,现在其他天使都破除了屏障,刚才课你究竟有没有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