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翼龙暴毙消失,血雨落满了整座位于恶魔界中央的城市。给灰暗的砖瓦砌上一层猩红之色。
血腥的味道弥漫,令人压抑作呕。
放心,肯定不会如你所愿。覆之烛冷着色回答。
尤俐笑了几下,哎哎话别说的那么早嘛。对了,下回再来恶魔界,我可以请你去品尝森林专有的血露~你看你,五百年了,好不容易回来,都不知道来见见我这个老朋友。
请你你也不来,啊~这让我怎么是好。
她的语气亲切,好似是见多年的老友一般。
覆之烛耳边略过她的油嘴滑舌,损失一枚棋子,你看起来并不难过。
棋子?尤俐眼珠子向上翻,想了想,啊啊,你是说布劳?
哎呀,都是一个父亲,什么棋子不棋子的?多伤和气。再说,他做的坏事怎么能安在我的头上呢?你也太恶毒了。
希望你在审判台上还能如现在这般流利。
覆之烛不再与她浪费口舌,扶着符鸳化作白光离开。
尤俐没有任何阻拦,甚至还慢悠悠,漫不经心地颔了下首,将本是尊敬的动作做得格外讽刺。
慢走,神座大人~
......
恶魔界一阵动乱,地牢魔塔被毁,消息传遍了四界。
勒斯趁机进了地牢,解放了其中被困的其他种族,不只是精灵,还找到龙族的几位族民。
据他们所说,布劳频繁地往他们身体中注射不明液体,又不断抽离出他们体内的鲜血。
这并不什么隐藏的事,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传出了恶魔有在背后研究肉.体的传言。
只不过经过这场混乱,让这件事成为板上钉钉。
且引发四界的重视。
一场审判紧然爆发。
......
符鸳睡了很久。
睡到意识沉溺在最深处,回想起许多开心快乐的日子。
她浑身软绵酥麻,躺了不知多久,连带身体变得很轻。
缓缓睁开眼睛,脑袋昏昏的。
坐起身来,却咯噔一下被吓醒。
身上披盖的纯丝毯镶嵌金边,透过朦胧的帐帘能看见宫殿内部奢调华丽,雾绒高贵的地毯满铺。
陌生的环境。
符鸳第一反应是掀开被子要逃走。
但她拉开帘子后又回过神,看清了建筑。
这里是姐姐的宫殿。
之前每天傍晚都会来这里,让她抚摸自己的小翅膀,那段时间之后,翅膀果然长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