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
诶?符鸳愣了愣,抬起了眸子,双眼被晶莹的泪水浸透,眼尾泛着粉红。
姐姐,信了?好像不生气了!
呜呜呜她的疼没白受!眼泪啪嗒几颗掉下来。
许覆有些无奈了。
......怎么还哭?
可能,可能。可能哭太多了有点止不住了,符鸳呜咽着,话有点说不清楚了。
许覆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符鸳受伤的那只肉肉小手接过来,目光在落到那溢出血的伤口上。
划痕本身是不大的,却是像被挤的,已经发紫发肿。看程度还下手不轻。
她开始怀疑这小家伙是被疼哭的。
车内只有她们二人,符鸳抽泣的声音在其中回荡得格外明显。
许覆垂着眸,眼睫羽轻轻颤抖,将她的手拉在唇边,落下一吻。
冰冷的唇不偏不倚落在那道伤口上。
姐姐的唇瓣比想象中柔软,好像给那一道伤口上了一道无形的药膏,让符鸳瞬间把所有痛感抛之脑后。
符鸳再次直起身板。
而就在这时,只觉得温热带着湿的触感抚过。
唔,有点舒服。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但下一刻符鸳就反应出不对了。
所以刚刚那个湿湿软软的......
噫?
噫??!!
如果符鸳这时有两只耳朵,那一定竖得很高很高很直很直。
她此时的脸蛋瞬间充了血一般。
转念一想。
这这这伤口。
她自己还舔过呢!
......
回去了之后。
符鸳的脑袋还似一个小火炉似的,发热发红。
许覆似乎很忙,一回去,交代了一句安排人给符鸳包扎之后便不见了人影。
貌似是去后花园了。
符鸳突然想起来第一次预言的时候,看到的一片白玫瑰花海,连起来像整一大片的白色海洋。
她问正在给她包扎手指头的女佣姐姐。
我可以问问你,姐姐为什么会在后花园种那么多白玫瑰吗?
女佣颔着首,一丝不苟地替她缠绕上绷带,恭敬道,路小姐,如果您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大小姐。
......喔。符鸳往下看了看,决定还还还是以后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