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他怎么敢的啊!!!
怎么敢的啊!!!
......
晚会结束。
两人走往地下停车场的路上,许濯侧头问她。
这个理由,满意么?
换句话说,是与王家开战的理由,这个够不够。
许覆算是听明白了,启唇道:苦肉计施得不错。
过奖。
那小家伙呢?
估计回车上了。许濯用干净手帕擦净手指间的酒污,随意地说道,她应该会跟你解释。
许覆没再回他。
两人的车停在不同位置,分道之前,许濯突然笑了一声,话里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不过,她,确实可以留着。
是吗。
不过不用许濯多说什么,也不用听那小家伙解释什么。
她光是看王义今晚的反应,就大概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看来,所有人都盼着王许两家打起来啊......
许覆回到自己的车边,黑衣保镖打开车门的那刻,一个缩成小团团的身影背对着她。
!听到车门的符鸳倏地挺起小身板。
像一只偷吃的仓鼠突然发觉到了什么,惊地四处寻看。
姐姐!
许覆坐上了车,才发现这小家伙嘴边残留着酥渣。两个小腮帮子本来塞得满满当当,看到她的那瞬间赶忙嚼嚼吞了下去。
符鸳双手捧着一小盒的千层酥到她面前,姐姐要不要吃。
许覆视线下移。
甜品盒的包装显然是刚才那场晚会的。
刚才没看见你,做什么去了?
符鸳见她不吃,稍稍有一点小沮丧的把东西收回,但说着说着又开心地回答起来,晚会人好多,我刚刚偷摸混进了酒楼的后厨,发现了很多好吃的!
这些糕点都特别好看,也好香,他们人的特别好,我说我想吃他们就给我啦~他们还塞好多呢,我说我吃不完,然后只拿了一盒~
她笑着欢快,感觉什么事都顺心,什么都值得高兴。
其实他们给的糕点,多半是因为看到她的服饰,知道她不是什么一般人。
许覆没说什么,去拿了包湿巾并拆开。
还有吗?她用着湿巾给符鸳擦唇边的残渣。
符鸳配合地将脸凑过去,两只眼珠子向上看,好似在回想,唔,有哒,我其实还去见了一个人噢,她叫秦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