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还是姐姐坠入泥渊的第一步,必须制止她。
那她和王义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王义要把她带回来呀?
你对这个很有兴趣?许覆听她深问,升起一丝疑心,偏过头看她时,疑心却被毫无征兆地打破。
比泉水还要澄澈的双眸,犹如新生儿的天真与洁净许覆一时看不出伪装的破绽。
对呀。
符鸳点点头承认了。
笨笨趴在她头上狂拍她的小脑袋,笨蛋天使!她在怀疑你啊,你竟然承认了!!
啊啊啊笨蛋!
笨蛋天使,当之无愧!
许覆:嗯?
符鸳没理会笨笨的撒泼,接着道:姐姐为什么这么问?我好奇王义为什么带一个女孩子回来。
她问为什么时语气带了些疑惑,就好似刚才的反应本应该是理所当然不需要理由的,倒是许覆的反应多余了。
就像曾经的那只猫,白费心思的去逗她,讨好她,眼里永远是那样干净,干净到与她想象用处心积虑的思想去怀疑它都仿若是一种亵渎。
那猫不过是六个月大的幼猫。
许覆摇了摇头,将视线收了回去。
符鸳见她不说话,也抿抿唇,没有再多说。
笨笨在头顶一愣。
这这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吗......
还是用人类的话来讲。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
符鸳回去不久,去沐浴换了身衣服。
刚洗完时符鸳就感觉脑壳有点晕乎乎的,身上还有些发热,她将这些都归结于热水澡的缘故,没多在意,就回到房间去整理今天的线索。
坐在地毯上,身后靠着墙。
小手很认真地拿着羽毛笔在预言书上书写,但很快她就有些撑不住了。
感觉头很重很重,之前明明没有这么重的。
好困......
是睡眠不足的原因吗?符鸳来不及多想,靠着身后的墙壁眯一会儿,结果很快她就没意识地向一旁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