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扇低头一笑,最后一套潘多拉动作完毕后收起整牌。
老婆婆眯起眼睛,“诶......这牌看得眼花缭乱,这还让人怎么打牌?”
花里胡哨,怪亮堂的。
时怀今天两边的两缕头发绑在脑后,扎成了半扎公主头。配上轻纱的浅粉连衣裙,比起平时成熟知性的她,更加温婉亲近了几分。
她笑着给老婆婆解释道,“外婆,这个不是打牌用的啦。”
“玩花式切牌用的。就像您刚才看见的那样。”
“噢......”老婆婆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这就是年轻人玩的东西。”
时怀唇边含着淡笑,余光注意到陆欢的身影,“小陆起来了?”
“去吃早饭吧,都在锅里温着呢。”
“好。”陆欢应着,顺带拍了拍余扇的肩头,“起得够早啊你。”
余扇抬眼看她,“今天就你起的最晚,懒鬼。”
陆欢呵笑了声,“得了吧,我都懒得说你。”
她自己可是每天都这个点起床的。也不看看平时起得最晚的到底是谁。余扇是怎么有资格说这话的。
不过,最近余扇貌似起的都还算早。
一天比一天早。
陆欢看了眼坐在她旁边的时怀,很快就了然。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因为某个人才改变睡懒觉的习惯的。
去吃完早饭。陆欢就到了白矜那去。
经过好些天,她已经熟悉了流程,能帮上忙的地方越来越多。
偶尔有的时候会有人来买点东西,陆欢也能拿给她。
与白矜熟的人,现在也都眼熟陆欢了。
洛洛和她的小伙伴也经常会过来玩,这个年纪的小孩儿都没办法抗拒可爱好看的小动物,跟小猫小狗在一起玩时,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原本的小院内也多了几分热闹。
几个小孩儿在院子里玩,这会儿的陆欢和白矜做完了手上的事,一并坐在台阶上。
陆欢肩靠着白矜的肩,同她一起看院子内。
像是转而又想到什么,说道,“对了,我最近新学了一个发型,我帮你扎扎看。”
“肯定很适合你。”
白矜只是疑问地嗯了一声,陆欢就让白矜转过身去。
等到她点头,陆欢就边回想起最近看过的视频,边拿起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柔顺,带着自然的弧度微卷,发质也好,平时的时候在灯下,头发会泛起一层光亮,像是被墨水浸透过。
因此很好下手,每一缕发丝都很听话地在陆欢指间缠绕,来回编织。
陆欢拿过口袋里几个小夹子,先分区。
看来是早有准备。白矜心想道。
一时忘记问她想编怎样的头发,只觉得她的手摸过头发时,时不时会触碰到敏感的脖颈和耳朵,有些发痒。
耳根的区域慢慢地就浮上一层绯红。
这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陆欢编得很认真,自动屏蔽了耳边的杂音,白矜也在安静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