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解开扣子,卸下外面一层衬衫,胸衣外的身体曲线起伏优越。
陆欢侧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上半身的线条精炼,眉眼浓色犀利,黑长直发披散而下,更添攻击性。
她总能隐约察觉到自己有哪变了。
只是每当冷冷地盯了许久,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身体也是原来。根本说不出是哪有改变。
陆欢收回视线,理整衬衣,翻到领口时,发现了领子下的一抹红艳痕迹。
是口红的痕迹。
她愣了一下。
如何蹭上的场面重现在眼前。陆欢蓦然想起白矜脱离怀抱时愣住的动作。
她当时没怎么注意就去收拾桌面,再然后,白矜就站在了窗边,一动不动。
——所以,今晚失控的伤害自己还是因为她。
......因为别人残害自己,真是蠢。
连自己都不会爱,还张口说爱别人。
陆欢阖上眸子,闭目片刻再睁开,将衣服放向一边。
待到洗完澡后上床,结束一天。
那些连绵的间续不断的记忆,在夜里的脑海中盘旋,化作梦魇,也化为碎梦。
“......”
天色昼夜交替,来到白日。
自入秋后津宁的温度骤降,一天比一天要冷。陆欢多拿了件黑色打底衣穿在里面,外面叠穿藏青色衬衫,下摆收束至西装裤。
觉得少了些东西,便多戴一串细银项链在颈间,作为点缀。
衬衣外又多加了一件西装外套,腰部收束,显得上下身比例优越。
整体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
早早开车回到公司,十月长假过去后的一批事处理完善,近期手上稍微能清闲下来,偶尔能抽出些空闲时间,没有之前忙累。
中午时,陆欢收到两条消息,是白矜发来的。
是两张图片,一张是漠漠吃饭的照片,还有一张拍的是饭桌,两个菜,看上去还是她自己做的。
怎么还是自己做。
想到昨天手上那些伤口,陆欢抿着唇,面色说不上是好看。
看见聊天框上的备注还是颜宁,陆欢点去修改。更改完备注,对面发来一条文字信息。
[晚上,来吃饭吗?]
陆欢指尖打了几个字,还没发出去,那边就紧接着又一道消息发过来:
[顺便,我还想问问心理医生的事情。]
见到这句话,陆欢手顿住了。
手指悬停几秒,随而删除了刚才打的消息,重新编辑一个字发过去:
[好。]
—
方案都审核完,手上工作也处理得差不多。除去过几天后有一场商业会,需要出一趟差,行程还算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