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期望她的预感不准一次。
“白犹。”
秦岺喊她。
“你答应我,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一定不要瞒着我。”秦岺握着她的手,俯身下去,额头贴放在她手背,“好吗?”
白犹神色微暗,温暖地回握了她的手。
“好。”
“......”
白犹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便从医院回到家中。
自上回之后,周志帆显然收敛不少,不再限制白犹查看公司的事情,也对她百般讨好照顾。
但白犹总能感觉到,周志帆在故意瞒着她一些什么,只是身体不允许她再分出多余的精力在照看这些上,便没有多在意。
在家休养期间,秦岺来苏门的次数多起来。
秦岺一有空就会来陪陪她,没有空的时候就会让人送来许多先进的家用,助她养胎,都是如今市面上价格昂贵的东西。
快到临产的时候,送了婴儿车,玩具,婴儿床等等东西,一应俱全。
家中的用品很快多起来。
有一回,白犹正在整理这些送来的补身子的昂贵药材,保姆在一边帮助她。
周志帆一回来,看见满地一箱箱价格不菲的东西,“又是她送的?”
“嗯,都是小岺差人送来的。”白犹归纳好,给保姆,“来,章姨,帮我把这个放到那边——”
话还没说完,周志帆看向整个别墅里的,秦岺送来的那些贵家具,心里很不是滋味,打断白犹。
“究竟她是你男人,还是我是你男人?”
话说得不明所以,带了些尖酸刻薄。白犹微蹙了蹙眉,“志帆,你在说什么?”
周志帆瘪瘪嘴,不说话了。
心中却在不停的毁谤。
在空闲的时间里,秦岺会过来帮她们看看公司。
在环州的办公室内,白犹对秦岺询问了周志帆预想投资的一块地产,一套方案已经到最终部分,却被秦岺果断否决。
“不建议往这块投资,苏门后两年的发展方向——”
秦岺站在客观角度给出了不赞成原因,并将周志帆的想法贬得一无是处。
先前秦岺有太多次帮助过环州,几次的资金问题都是她在出面解决,因此周志帆在一边没敢接着反驳,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表面还在赔她笑脸,背地里实则攥紧了拳头。
病态的种子逐渐在这种,一次又一次的蔑视下,生根发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