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被紧抱着与人紧挨,发丝挠过肌肤,办公室外传来一声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意识到有人要从外面经过,白矜瞬时又心震了一下。
她咬牙,“陆欢......”
如果外面的人是要进来,恰好撞见这场面,那真是——
“外面。”外面有人。她颤颤地提醒道,但这人不但没松开,反倒力道越重了。
多种头绪像杂线毫无章法地混杂在一起,数种结果一遍遍地闪过脑海。
好在高跟鞋声近到一定程度后又传远,看来只是经过。
咬意整整持续十几秒,陆欢才松了口。
用的力不小,离开时原本的伤口处有些破皮。但陆欢并不觉得力道过重。
她稍起身,单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口,扯开衣领,露出昨晚白矜在她肩颈上留下的咬印给她看。
昨晚当时就已经渗出了点点血,可比现在她咬的要严重多。
白矜看向她的肩颈处,胸口微微起伏,缓下刚才猛突的心跳。
现在,她们的右颈肩都有一道咬印。
“现在扯平了。”陆欢手背擦过唇瓣,“躲着我做什么。”
她盯着她喘了两口气,似乎刚才也是有些冲动上头,缓过来后,转身边走边重新系好衬衫领口的扣子。
白矜抬手放在颈上,指腹擦过那道伤口,能清晰感受到齿印的凹凸,还有些许余留的湿润。
所以她是认为,她是因为愧疚昨晚咬了她而躲着她的,现在咬回来,为的就是让她别再躲她了。
只是这样吗?
白矜垂了垂眸,低着眼把领口的扣子系上,理整衣领,再抬眼看陆欢,走几步过去。
“坐,站着不累吗?”
白矜坐下来,陆欢从后靠在她耳边挑笑一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与她面对面。
似是想起了什么,她稍微往前凑了凑,一手抵在面旁,眼中带了些意味深长,语气轻佻,“昨晚看见唇印就开始误会。原来你知道我喜欢女人?”
白矜还在想是回话还沉默,陆欢就已经直起身板,装若无事地靠在椅背。
两人之间隔了一张办公桌,陆欢拿出一叠文件翻开,说道,“我这些时候都忙得很,可没有时间去做你脑海里的事,放心吧。”
“就算真有,我也不会把人带回去,也不会抢占你的位置。”
白矜微垂着眼帘,没说话。
只是眼睫半掩的眸子有几分动容。
位置......
是什么?哪里的位置?
是房屋的位置,还是心底的位置。
她在她心底,又是什么位置呢。
又是意味不明,令人误会的话。
白矜很想把事情问清楚,很想割开她的心脏瞧一瞧她想要的答案,她在她心里究竟能排上什么位,也很想放出心里掩藏的猛兽,展露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