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娇吗?沈之蔻似乎笑了下,乖小狗才可以撒娇。
腰间的羊脂白玉泛着姝色,最顶端的纽扣散开时,omega接下来的话,令曲蓁的理智彻彻底底地失守决堤。位置重新颠覆,三千青丝如绸缎般铺洒在床面,所有被怀中omega点燃的星火,都以燎原之势蔓延至各处。
她们在彼此的眸底,瞧见了对方动情的模样。往往复复,缠绵至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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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抑制剂全都被沈之蔻打碎,所以接下来的五天里,公寓内交织的风信子香和铃兰香都没消散过。
曲蓁第一次体会到了不知疲倦这个词。
她平时很擅长隐忍和克制,这次完全失控后,她的所作所为都与这两个词无关。
她将沈之蔻欺负得掉眼泪,将她浑身都遍布她的印记,一处都没有放过,就连脚踝都印着一枚玫色记号。
像白釉落入了玫瑰花海中,映得满身浓滟的瑰色。
不过幸运的是,周三那晚曲蓁下班后去了趟超市,将空旷的冰箱全都填满了,她们这才不至于五天里餐餐都点外卖应付。
清醒的时候,曲蓁会像平常一样去厨房做饭,她做的都是沈之蔻爱吃的。有时她们会一起在客厅吃饭,有时是她将饭菜端到主卧,抱着沈之蔻喂给她吃。
她知道自己高热期把人折腾得有点狠,理智短暂回笼期间,她会不断地跟沈之蔻道歉,会像最虔诚的信徒般亲吻她的指尖,会一遍又一遍地跟她说喜欢。
第四天也一样。
这一周都是阴雨天,晚间醒来后,曲蓁将窗帘拉开了一点儿,绵绵细雨擦过玻璃窗面,墙角花瓶里的鲜花卷边泛枯。
电视荧屏内播放着最新的科幻电影,沈之蔻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身体陷在沙发里,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从厨房出来的曲蓁,将晚餐端到茶几上,继而坐到沈之蔻身边,自觉地盛起一勺汤喂到她唇边。
姐姐。她哄道,刚刚煲的汤,先喝一点暖一暖胃。
嗯。
沈之蔻稍微坐近了些,侧首时长发微漾,露出的天鹅颈满是深浅不一的玫色印记,两侧的锁骨也没能幸免。第一天的印记已经消了,这些估计需要两三天才能彻底消弭。
曲蓁羞赧地转移目光,小声地问:味道怎么样呢?
好喝。
那我以后再给姐姐熬。
沈之蔻:蓁蓁。
嗯?
过几天我要上班,有些印记高领都遮不住。担心易感期的小alpha又多想,沈之蔻安抚道,今晚暂时还可以继续留印记,但往下一点儿好吗?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