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连深:“……”
岑连深摇了摇头,无奈的从身旁的助理手中接过一顶毛线帽子,扣在了祝灯头上:“胡闹。”
自从医生跟岑连深说了祝灯因为身体的缘故,为了尽量减轻体内循环负担,以后最好坐轮椅出行后,岑连深就一直在为祝灯挑选一把合适的轮椅。
左挑右选,后来又由于两人关系的变化,选择得便自然更为细腻。
岑连深几乎看遍了所有国内外进口的轮椅厂家都不够满意,最后听说还是请人专门去了一趟德国,委托人体工学方面的专家和人工机械方面的专家合力,为祝灯共同打造了一把听上去很了不得的轮椅。
在出院的前一天,这把轮椅的由来由岑连深秘书的嘴传递给了祝灯。
仔细讲述完之后,漂亮的秘书小姐试探问祝灯有什么内心活动,是不是非常感动。
祝灯沉默片刻,眼眶一红:“雀食,一想到他花的那个冤枉钱,我就难过的想哭,给我多好。”
秘书小姐:“……”
愤怒的秘书小姐今天甚至没来接祝灯出院,说是有事,但祝灯严重怀疑她不想看到自己。
新科技材料制作的轮椅活动流畅,方向也很好调整,格外方便祝灯坐在上面动来动去。
他走两步就要跟岑连深说句话,最后一行人进了停车场。
秘书和助理上了另一辆车,剩下岑连深和他的小祖宗。
祝灯扒住车轮,另一只手去拽岑连深的手臂:“爸比。”
地下停车场比楼上温度要低许多。
岑连深将自己的外套取下来披在了祝灯身上,俯身到他耳边:“很快就到家了,先穿上。”
祝灯向前倾倾身子,嘴唇擦过岑连深侧脸:“那先亲一下,到家在做其他的。”
横梁高挺的宾利suv遮住了两人的动作。
岑连深的手掌抚在祝灯的肩上,一个吻便即刻就要落下来。
就在这时,停车场的下行电梯门开启。
huk几名队员和柯念夏的身形出现在电梯里。
尤果:“……”
身形高挑的男人俯身在男孩身边,而男孩凑上前。
——那是一个索吻的动作。
在悄然无人的停车场内,如果不是被打断,他们本来会更加亲密。
尤果是huk一队队员五个人中最容易犯尴尬症的,尤其是被自己撞到这种场景,他恨不能地上有条缝直接钻进去,哼哧哼吃了半天,终于憋出一个字:“那,那啥……”
祝灯很不爽的转着转着轮椅回了头,抬头,理直气壮:“你们好没礼貌,看到正在谈情说爱的恋人,就不能路过吗?”
尤果:“……”
柯念夏:“……”
其他队员:“……”
确实。
尤果正想将手里的探病捧花像烫手山芋似的丢出去,却听一道冷淡的声音在旁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