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连深锃亮的皮鞋走进祝灯病床旁边,淡漠的眉眼望过来:“演够了?”
祝灯抱住棉被坐起来,乖乖巧巧:“人家家不懂岑董在说什么。”
“祝家破产,你哥哥为了保护你而死,你的监护权暂由谢家主母代理,你喜欢谢今,在huk战队闹出了不少笑话。”
哪怕说起这种豪门八卦,岑连深连声音都是古井无波的,“柯念夏今天回国担任huk战队经理,你住在谢今那里会更加尴尬。”
岑连深:“所以你找到了我,想让我帮你说情。”
祝灯弯起眉眼:“错。”
岑连深不语。
祝灯将左脚探出棉被,白生生的脚趾搭上岑连深的膝盖,然后一点点暧昧的向上攀爬。
祝灯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病弱的低哑:“我找你,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一款,事业有成,理智有能力,声线也是成熟男人的音色。岑董,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喜欢的是谢今那种小男孩吧?太嫩了呀,床上他能坚持十分钟吗?”
岑连深皱眉。
祝灯的脚趾在一个位置停下,微微蜷缩又张开。
他抱着被子,用一只手轻轻支着下颌:“你知道的,岑董,我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现在当然过得很不习惯。我想回到以前那种想买什么随手就能买,别人都羡慕我,不能欺负我的时候,有错吗?”
白炽灯下,祝灯纤细的脚踝透出一种不健康的美,随着夜色上覆,愈发撩动男人心中的破坏欲。
岑连深低头去看祝灯嫩白的脚趾,声音微冷:“就用这种方法回去?”
“啊……如果这种方法不行的话,我再试试其他方法咯。”
祝灯浑不在意的收回左脚,临撤回前若有似无的在岑连深敏感地带划过,然后纯良无辜的缩进病号被里。
病房内是长久的沉默。
时间久到祝灯已经歪回床上,困顿的打了好几个呵欠,眼皮萎靡的耷下来。
岑连深道:“好。”
祝灯:“?”
岑连深起身:“明天我会吩咐管家去huk帮你收拾行李,你学校附近的公寓需要几天时间打扫,在搬过去之前你先和我回壹号公馆。”
祝灯:“?”
岑连深:“监护权的问题我会尽快和谢家商量,商量好后,我会开发布会公布你的身份。”
祝灯:“哈……?”
岑连深语气平淡:“刚好最近易深资本要开启新一轮国际融资,我有养子的身份或许对易深资本形象更有利。”
祝灯:“或许我是想……”
“我不是同性恋。”
岑连深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只留给祝灯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