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柏深冷静摇首:“不,这不是瞒,是澄清。”
楚言乐得看了男人好几眼,直截了当道:“你爷爷说的。”
贺柏深:“……”您是真的不想要曾孙子了吧!!!
楚言说完,转身就走,压根不给贺柏深个说话的机会。贺柏深会儿举手发誓,会儿悲痛欲绝地表明自己当初是被糊了眼,如今肯定要痛改前非。眼见着自家爱人完全不领情,贺柏深眸光转,拿了桌子上的只花瓶,就道:“言言,我跪花瓶?”
楚言彻底被他逗乐了:“你不怕花瓶碎了?”
贺柏深淡定道:“碎不了,我撑着。”
楚言压根不理他,径直地走到门前,在即将离开时,忽然转首,面色平静道:“贺先生,那我就滚了啊。”
贺柏深:“……”
“砰——”的道关门声,让贺柏深嘴角抽,无言地叹气许久。他先是给自家祖父发了条短信,轻飘飘地问了句“看样子您是真不打算要曾孙了,另外明天我会肃清下公司,请您为您的眼线找好下家”,然后二话不说,直接起步来到了隔壁卧室。
贺柏深先是敲门,门里没声音,接着就开始软磨硬泡了。
“言言,新婚之夜,你忍心让我独守空床吗?”
“言言,这是我们的婚礼之夜啊。”
“言言,当初我都不认识你,我那只是时气话,我之后不是再也没有提过了吗?”
“言言……”
等说了半个小时,贺柏深的嘴巴都要说干了,却听身后忽然传来道声音:“说完了吗?”
对着门里说话的贺柏深:“……”
楚言笑眯眯地看了他眼,抬步就走,贺柏深赶紧跟上:“不生气了?”
楚言笑着反问:“我不是滚了吗?”
贺柏深立即抱上去:“你不生气了。”
楚言没好气地看他眼:“嗯,我都滚了,还生气什么。”
贺柏深:“……”
明亮灿烂的灯光下,贺柏深正百般思索着该怎样解决这件事,却见楚言忽然进了卧室!他心中愣,正想说“真的不生气了?”,却见忽然把奖他推在门外,淡笑道:“今晚,你,睡客房。”
贺柏深:“……”
什么叫现世报?不是不报,那是时候未到!贺先生,您瞧,这不就报应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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