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的表姐陈可看了一眼时可谦,站起身:“跟我出来。”
嘱咐小谦好好吃饭,时瑜跟着走到另一个角落坐下。
“那是你的孩子?”陈可蹙眉,“你结婚了?”
“没有,”时瑜摇头。
“你……”瞪大了眼睛,陈可有点不敢相信她这个平日里挺守规矩的表弟竟然还会玩未婚先孕这一出,“他爸呢?”
“这事说来话长,”时瑜不打算把他和祁暮扬的事情告诉陈可,毕竟太狗血,“总之我和他爸现在关系挺好的,只是没结婚。”
“你可以啊,长本事了,”啧啧两声,陈可话里有话。
“姐,你别揶揄我了,这次来就是想让你帮忙照看一下小谦。”
时瑜跟陈可稍微解释了一下翔天如今面临的困境,他回国的这段时间可能真的没办法顾上小谦。
“你不准备告诉我大姨一声?”陈可看了眼乖巧吃饭的时可谦,顿了顿才问道。
“告诉她干什么,她又不在乎,”时瑜冷笑,不自然地别过脸。
“她确实不太称职,但毕竟是你妈……”
“好了,不说她了,”时瑜打断了陈可的话,“你就说能不能帮忙吧。”
“帮,我不帮你,谁帮你啊,”陈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刚好可以让晓晓给他做个伴。”
余初晓是陈可的女儿,今年七岁,比时可谦稍大,但也算是勉强能玩到一起的年纪。
“谢谢,”这句感谢时瑜是由衷的。
安排好时可谦的生活起居,时瑜就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和翔天那些老股东打交道可比做一个像御景园那般的大项目更加劳心劳力,时瑜几乎每天都要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
因为没有告知祁暮扬他回来了,将时可谦暂托给陈可照顾后,时瑜直接回了自己家住。一进门就是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多少有些不适应。
这段时间,祁暮扬偶尔会发短信跟他联系,但每次也只是一两条,内容极简,看得出来他分身乏术。
所以时瑜即使空闲下来,也不敢直接打电话骚扰他,想着等事情过去了,以祁暮扬的性格自然会按耐不住打给他的。
这天刚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时瑜就察觉到不对劲。之前有过两次在车库被偷袭的经验,他变得更加警觉。立刻就重新回到车上,发动车子准备离开。
潜伏的人看出了时瑜的意图,立刻手持着棍棒走出来,把他的轿车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