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礼的话说得刺耳,可谓毫不留情面。但这些对于在商场打拼了数年的时瑜而言,算不得什么。
“闫泽礼,你才先天不足,你全家都先天不足!”但整天只知道泡实验室搞研究的苏君尧没有那么深的城府,也没有那么好的度量,闻言立马就起身拍桌子。
第三十章只是信息素在作怪
男人不喜欢自己的谈话被打扰,而且是用如此粗鲁的方式。镜片后的目光渐冷,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要不你先出去走走,你这样我们没法谈,”时瑜见状立刻对苏君尧说道。
“不行,我不放心把你跟他单独留下,”苏君尧坚决摇头,然后狠狠剜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我尽量克制。”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远离闫卿?”时瑜从没想过,这种如此戏剧性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果我是你,我会离他们都远远的,”闫泽礼口中的他们,自然包括了祁暮扬。
“呵,”时瑜没忍住,笑了,但他也没打算就他和祁暮扬之间的关系做任何说明,干脆道,“行,我知道了,放心吧,我对闫卿没有想法,以后也不会有。”
“卿卿不是一个轻易死心的人,”轻抿了一口酒,闫泽礼蹙起眉头,似乎对入口之物不甚满意,“你最好能有办法让她彻底死心。”
时瑜看向对方,等待着下文。
“比如结个婚,”闫泽礼将手中酒杯举起示意。
“闫泽礼,你别太过分,”苏君尧实在没忍住,又准备拍案而起。
“坐下!”
“坐下!”
时瑜和闫泽礼两人异口同声,把苏君尧吓得一屁股坐了回去。
“闫总,你这个要求有些过了,”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闫泽礼身上,时瑜冷声开口。
“当然,我说的是最理想的情况,”将被晾在半空的酒杯收回,很自然地又抿了一口,才放下。
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推到时瑜面前,闫泽礼笑道:“如果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我。”
视线落在卡片上许久,时瑜最后还是收了。
见名片被收下,闫泽礼的笑容也更舒展了些,他长身而起,理了理自己的西服。
“那我就不打扰你用餐了,”离开座位时,闫泽礼并没有放开苏君尧的手,所以对方很自然地就被他牵着站了起来,“人借我用一下。”
虽然被礼貌询问了,但时瑜还没来得及回答,人就已经被拉走了,耳边仅剩苏君尧气愤数落闫泽礼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