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薄唇沿着脖颈的印记一点点啃咬侵蚀,就像是在慢慢回味记忆中的温存。
时瑜越是想要将它隐藏,他便越想把这伪装撕碎,将它一遍遍反复烙印在时瑜的身上,直到成为抹不去的印记。
“若是被她看见这些,你猜她会怎么想你?”用牙齿轻轻剐过时瑜的腺体,玻璃里倒映的祁暮扬露出一脸坏笑。
“我和闫卿不是你想的那样。”
时瑜的反驳在此时显得苍白无力,身子早在被男人拥入怀中的一刻就软了,腺体传来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正常的话说出口,听起来都像是勾人的娇/喘。
“是吗?”祁暮扬哼着鼻音,手从衣摆探入了衬衫之内,感受着怀中人的战栗,他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了不少。
“我猜她一定没见过你昨夜那副模样,”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玻璃上映照的时瑜。
那被情谷欠浸没的容颜,即便是在难以分辨色彩的玻璃上也看得真切。
祁暮扬的心中有些得意,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时瑜只有他欣赏过,拥有过,这是属于他的omega。
埋首在时瑜的颈窝,祁暮扬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甘甜的果香,像颗成熟诱人的小橘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
“别,别在这里,”看着玻璃上祁暮扬那双发红的眼眸,时瑜心中一颤。
“给你两个选择,”男人的话就像恶魔的呓语在耳边萦绕,“就这样跟我出去,或者我在这里要了你。”
祁暮扬所给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送命题,无论是哪一条路,要承受后果的都是他。
最后,时瑜选择了跟祁暮扬离开,否则他怕自己以后再也无法在办公室安心工作。
出来时已经过了七点,翔天里除了某几个常规加班的部门,大部分人都下班了。也算是给时瑜稍微减轻了些心理压力。
不过时瑜知道,祁暮扬的目的并不是要给那些旁人看的。
果然,在一楼大堂,他们再次遇上了闫卿。
终于等到时瑜出来,闫卿松了口气迎上前。随即便看见他脖颈上那斑驳的痕迹,新的旧的,交织在一起。
瞪了祁暮扬一眼,但闫卿情绪上却依旧冷静:“我想和时瑜借一步说话。”
“抱歉,他没空,”嘴角含着一抹挑衅,祁暮扬拉着时瑜径直往大门外走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闫卿双手环胸,红唇不屑嗤笑:“自作聪明的家伙,这样只会将他越推越远。”
坐进祁暮扬的黑色越野里,时瑜看着那人看似面无表情,实则暗自得意的样子,有些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