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制订了训练计划,”后半句不言而喻,男人没再多说,径自出了房间。
时瑜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还以为祁暮扬是在关心他,结果只是为了抓他去操练。
翔天里因为最近发生的事,不少人都在小声议论着时瑜和祁暮扬的关系。时瑜也没当回事,毕竟谣言止于智者。
不过今天他心情本就不好,下楼去苏君尧实验室的时候还碰上了一群嚼他舌根的。
“这几日怎么都没见军部的车出现,你说时总和祁元帅的事是真的假的?”
“切,就是随便玩玩,祁元帅是什么身份,正妻早就内定好了。”
“怎么说?”
“闫家的三小姐啊,那才叫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闫家不就两兄弟吗?”
“这三小姐一直在国外留学,听说祁家催了几次人都没回来。我看这次怕不是祁元帅故意整出来的新闻……”
到这里,时瑜也没兴趣再听下去了,不过路上还不忘给她们主管打了个电话。
难怪昨夜自己发情迷糊成那样,祁暮扬都没把他怎么样,原来是还要为闫小姐守身如玉。闫家可是华国屈指可数的大家族,不愧是强强联合,好得很。
走进苏君尧实验室的时候,时瑜带着一身戾气,把戴着护目镜埋头研究的人吓了一跳。
“祁暮扬又惹你了?”
“我让你弄的东西,弄好了吗?”时瑜不想解释。
“好了,”苏君尧伸手接过时瑜递上前的手机,开始捣鼓,“你装这玩意干啥?”
“以防万一。”
“来,这个给你,真正的以防万一,”抽空从桌子下掏出一支钢笔放在时瑜面前。
“钢笔?”看起来很普通,时瑜蹙起眉头。
拧开钢笔的后盖,从里面抽出一跳细长的银针,苏君尧示意了一下上面的机关:“按一下,120v。”
“谢了,”时瑜把笔收下,不过苏君尧和他所说的似乎不是一件事。
“你在那边还好吗?”苏君尧一反常态,担忧地问道。
“挺好的,”时瑜随口回答。
“手镯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再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