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初意抱住他,几乎是每寸肌肤相贴,他的心跳声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碰我了。”
他摸索着回抱沉初意,似乎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
“原来你没有生气吗?”沉初意有点惊讶,他紧紧搂住沉初意。
“开始有点生气,但你一碰我就什么都不在意了。”
唇角不自觉勾起一点弧度,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床头吵架床尾和?沉初意亲亲他上扬的唇角,牵着他坐到床边。
“你在哪?”察觉到她离开,林希瑞的声音有一丝慌乱。
“等一下。”沉初意在包里翻翻找找,找出一盒药膏,消毒去肿用的。
她挤了点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他脖子的伤口上,他瞬间紧绷起来,“这是……什么?”
他想拭去药膏,沉初意捉住他乱动的手,“给你擦药呢,别乱动。”
沾有药膏的手指每次触碰肌肤,都惊得他一阵战栗,看见警惕得像只猫的他,沉初意突然萌生出了点坏心思。
指尖从布带的缝隙探入,把含有薄荷的药膏抹在他眼角,不过多时,他脸颊流下两行清泪。
“你果然还在生气吗?”他问道。
沉初意没回答,又抹了点药膏涂在他腿间的硬物上,他发出声闷哼,铃口涌出一股水液。
“没有,只是觉得你这样很诱人。”
她拨弄缠绕在他腿上的珍珠,把它堵在铃口,不让更多水液流出来,林希瑞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下颌滴在她手背上。
“很难受?那就求我吧。”沉初意在他耳边轻笑,“就像上半夜我求你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