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道来到往生堂时,堂中已经有零散的人来工作了。
招待的侍者与宴道也有过几面之缘,也方便宴道向她打听请假的事宜。
“是替钟离客卿请假?”侍者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笑意,似乎在感叹这两个人的关系真好。
“是,前几日奔波,他疲惫异常,此时还尚未起身,我想替他告几日的假。”
宴道如实说明,侍者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是在本子上翻看着。
“可以的,钟离客卿的讲学可以暂缓,并不碍事。”侍者勾勾画画便将钟离的假给批下了。
宴道还在惊叹这批假事宜居然不需要胡桃,转念才发现这几日好像都没见过胡桃。
“堂主呢?”
侍者捂着嘴笑起来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堂主前几日跑累了,昨晚上还说下次再也不跟没见过世面的老爷子出门了,这不,假条也批了下来。”
宴道听得也乐呵,没想到这两个是都累到请假了。
解决完事情的宴道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心中还盘算着,过两日带些礼品去看看胡桃,既然是钟离的上司,那也是该慰问的。
以前钟离的作息十分规律,早睡早起,有时候三碗不过港上晨练的老人家里都能瞧见他的身影,但在自从宴道在钟离身边之后,钟离的惰性是越来越重了。
之前胡桃还质疑过,是不是宴道将不好好工作的习惯传给了钟离,但转眼看人家酒坊经营的比自家的好得多,看得出一定是个努力工作认真经营的人,钟离简直和他没得比。
钟离睁开眼的时候宴道就坐在床前,小白窝在钟离脑袋边,身上还盖着一缕他的发丝。
小白抬起头看了看钟离,看着他也睁开眼看自己,十分亲近的上前贴贴,只是还没碰到钟离的脸就被一只手被捏住了。
“出去玩去。”
宴道捏着小白,站起身顺着打开的窗户把它扔了出去,隐约间还能听到小白气愤的叫声。
钟离坐起身,呆愣半天才想起自己没去上班。
“往生堂半边给你批了两天的假,不必着急。”
钟离坐起身才注意到宴道坐在床边手上一直在裁剪一块布料。
“你这是做什么?”钟离下床穿衣,看着宴道手中的布料,疑问道。
“给锅巴做的,之前送他的他嫌弃太过老土,最近我对璃月港新潮的的元素颇有研究,重新给他做一件。”
宴道说着将面前的布面展开,确实很好看,也是璃月港新潮的样式。
两人在屋子里待了没多久屋外就有人来敲门了,推开门一看,是申鹤。
“师父她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