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从热吻中抬起头时,一眼就撞入一双荡漾着春水的黑眸。
心神具动,想将他一口吞了。
“几天不见,吻技又见涨。”不但吻技见涨,他还变帅了。
褪去高中时期的青涩,他年轻蓬勃,初成熟的雄性荷尔蒙霸道闯入鼻端,呼吸微滞。
“四十一天了。”八月底她就走了,每一天他都记得清楚。
沈姜略感诧异,她完全没计算准确的时间,以为就三十来天:“嗯?我走这么久了呀?”
“嗯。”此时此刻,他能看见少女明媚的漂亮眸子里,满满映着他一人,只他一个,多余的景色再容不进。
他痴迷地用脸蹭她的脖子,灼热的温度相贴,没一会儿就热出一层薄汗。
“我希望时间过得更快一点,还有三个月,想想我都不知道怎么熬了。”喜欢画画和在画室集训是完全不一样的。
喜欢有种力量支撑着自己,会始终保持亢奋,而在这里日复一日画画,实在枯燥乏味。
所以她才会偷空画周鸣耀的肖像。
对她来说,画感兴趣的内容时间会过得更有意思。
“加油,没多久了。”周鸣耀鼓励她。
他知道,知道沈姜集训一定是非常辛苦的,当热爱成为向上爬的工具,一切都不再那么有趣。
“我们什么时候走,这里不会来人吗?”
“不会。”她垫脚将他的脑袋拉地更低,凑上前去在他唇边啄了啄,两只不安分的手四处游走,不亦乐乎。
被她摸得呼吸紊乱,再下去会出事。
周鸣耀按住她的手:“车还有多久到?”
“我看看。”掏出手机看了眼:“还有一公里。”
“那我们出去等吧。”
沈姜笑着咬他下巴:“不想跟我多待会儿啊?”
少年无可奈何轻叹,抚摸上她的鬓角:“我总怕有人来。”
“门都锁了,呆子。”
……
下午带周鸣耀在商业街吃了一个下午的小吃,吃完整个人撑到走不动路。
大概五点半左右的样子才感觉消化,然后打了个电话让许连城来商业街接人,结果这厮还在酒吧泡妞。
“等等,再等等,妹子微信马上要到了。”
沈姜:“……”
挂断电话,捏了把周鸣耀的手:“狗改不了吃屎,你可别跟他学坏了。”
她给他剥了一颗栗子,糖炒的,又粉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