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谢景濯看她满脸的做贼心虚也觉得好笑,轻弹了一下她刚被自己亲过的额头, 问:“那我回去了?”
司璇顿了顿, 刚刚被熔断的脑回路又重新接上,看着后台人来人往的嘈杂情况,拉着他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一边道:
“现在台上还表演呢,你不能原路回去……我先带你到小门, 出去之后你再从侧门进音乐厅。”
谢景濯好笑地任她拽着自己穿过一排又一排的衣架和障碍物,中途有不少正坐着休息的小男生在看到她之后腼腆地站起来,跟她没话找话地打招呼:“学姐,你的演出应该很顺利吧?”
刚才音乐厅里的轰动是在后台听来大概只以为是观众热烈的掌声,司璇也不好解释什么,只能笑着对他们点点头:“嗯,你们也加油啊!”
对方看她一笑, “唰”一下就红了脸, 甚至紧张到当场以隆重的鞠躬来回应:“嗯嗯……会加油的!”
看得某人在背后默默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 又念在他还只是个小男孩,不能太计较。
司璇找到小门后把他送了出去,伸出脑袋指着右边走廊的方向, 开口嘱咐道:“你沿着这条路走, 右手边第一个门进去就能找到了,进去的时候稍微低调一点……”
谢景濯这会儿看着她从门缝里探出来的脸, 总有种自己被拒人门外的既视感, 左右看了眼发现没什么人, 伸手把她从里面拎出来, 关上门后没头没尾地问了句:“《幻想交响曲》是最后一个节目吧……?”
节目单一早就发到他们手上了,有长长的两大串文艺表演,不到晚上十点是绝不可能结束的。
司璇被莫名抵在门上,懵懵地点了点头后就意识到他想干嘛了,然后很有默契地也跟着鬼鬼祟祟勘察了一下现场环境。
……现在大部分演员都在后台;观众在音乐厅里欣赏节目;就连卫生间都不在这半边走廊,有人经过的几率很小。
默默挪回视线,她看着谢景濯片刻,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一下嘴唇。
意思就是可以。
于是某人刚刚因为若干小学弟而翘起的那点炸毛瞬间就被抚平了,长指扣着她的侧脸,俯身吻她。
司璇感受到他一点点的进入和厮磨,只觉得比在台上还要羞耻,之前那个毕竟是被逼无奈,虽然看得人多……可现在完全就是她主动在学校这种神圣的播撒灌溉知识的象牙塔里和男朋友干坏事,简直坏透了呜呜呜……
谢景濯也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移开之后低低笑了一下,缓声问:“想什么呢?”
不知道是因为走廊上没有空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嗓音里蓄了一脉哑,性感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