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水匪不可思议道:“怎么,怎么可能,那玩意又不是?人?参灵芝,谁会去抢!”
明?白从这儿?问不出什么了,易君笙抬起了头,仔细盯着这水匪的眼睛,问起了另一件她比较关心的事情:“除了你们以外,没有别?人?逃出来了么?”
如?果逃出来的只有这艘小船的话还好,但要是?有其余被咬的人?也上了岸,那后果不堪设想。
水匪十分笃定?道:“没,没,我保证,最后逃出来的,只有我们这一艘船!”
“我们在?小船上看得一清二楚,我们自己的船都被烧干净了,水上一点?动静都没了。别?说上岸了,就是?追上我们这艘船的都没有!”
话音落下,几人?也沉默了下来,似乎在?确认水匪话中的真假。
她们不说话,这船尾又恢复了夜间的安静,除了划过的水声和风声外,静得仿佛没有发生过方才的血战。
突然,有一道从未开过口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他说的……是?真的。”
这船尾上,能开口说话的人?不止她们和水匪,还有早已醒来多时,默默旁听的舵工。当水匪说到“烧干净了”几个字时,舵工浑身一震,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像是?想起什么事一样,迟疑地对几人?又重复了一遍:“他说的……是?真的。”
咽下了一口气,他讲起了昨晚船工们几乎都注意到的事情:“昨天?夜里,我们确实看见了一艘烧起来的船。”
“火长和我们都看见了,本来还犹豫着万一是?客船,要不要去救一下。可是?那火势太大了,最后火长就决定?绕过去了。”
原想着,不能冒险营救,结果没想到,不管他们救不救那船,最后火长和这艘船上的一大半人?都还是?遇害了。
看了看满地惨死的船客和船工,林恣慕皱了皱眉,只觉得一阵寒意爬上了心头。抱住了手?臂,她为难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还有能开船的船工么?”
听她问起船工,玉小茶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人?似地急声道: “你等等。”
没过多久,在?一阵气鼓鼓的踹门声和拖拽声中,玉小茶从客舱中提了个鼻青脸肿的船工出来。
这正是?方才危险袭来时一把将玉小茶推到门外的船工。
咬牙把这船工扔到众人?面?前,玉小茶拍手?喝道:“喏,这儿?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