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她怎么办?要拿这样不能够的自己怎么办?
黎放歌懊恼到近乎绝望,绝望到不知道要不要洗澡、要不要彻底坦诚相见。
她没答,关笑语伸出左手食指,轻轻地戳到黎放歌的小腹,
隔着夏天薄薄的衬衫,黎放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热度像电一样传递过来。
关笑语在她的小腹上没有所以地上下划着,像掠过肌肤的轻风,又像不小心落到人身上而慌不择路的小虫子,
黎放歌任由她没有所以的划着。
很快,关笑语的指尖跌进黎放歌的肚脐。
微微垂眸的她猛然昂首,对上黎放歌黯然却绝不失美丽的眼睛。
黎姐姐,你可以生气、可以骂我。我就是这么任性,完全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善解人意。
黎放歌彻底没辙了,她怎么能生气,又怎么能骂她?!
如果不是因为善解人意,关笑语何必要顾及坦诚相见会有什么后果?
会痛的那个人又不是她,但她却按捺住了她的积压已久的渴望,还努力地揽下这种局面的责任,如果不是因为偏爱,如果这不是善解人意,黎放歌真不知道是什么了。
关笑语,帮姐姐脱衣服。
黎放歌的喉咙像是被太阳彻底晒干的大地,她几乎能够听到伴随着简短的话语发出的干裂沙响。
关笑语抿嘴笑了笑,她原本带着歉意的眼眸忽然翻起薄薄的春光,跟着涌起迷人又美丽的娇羞,这一刻,她忽然曝露出第一次时所特有的羞涩了。
黎放歌以为她磊落坦诚、毫无遮掩,
可是,她没料到,为了她,她会竭力忍住压下她的渴望。
黎姐姐,你知道吗?关笑语眨了下眼睛,她眼中的春光便更深了一些。
什么?
好早好早以前,我就想过这一天,想着有一天亲手脱下姐姐身上的衣服。现在,我有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实在是,太太开心了!!
说完,关笑语咯咯笑,开心得像是觅得良偶的相思鸟。
心里的想法得到印证,黎放歌的沮丧和懊恼忽然一扫而空,她的眼睛被关笑语脸上的喜悦填满,
相比她才对她动心,关笑语已经等得太久。水深流缓,她们对彼此的情感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在关笑语不动声色的深情面前,黎放歌发现自己总是放不下的自尊显得如此浅薄。
你可以更开心她说了一句轻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