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好奇道,“谁呀?你哥哥还是你知达哥,不会是你吧?”
“才不是我,是知达哥。”
宁澜盘算了一下知达的年纪,确实不小了,“和谁?”
“少爷你猜猜?”
“他天天忙铺子的事,铺子里没成亲的就月儿和清夏,是她俩中的一人?”
“少爷好聪明,是月姐姐。”
“唉,好好的一朵鲜花......”宁澜一声叹息,“知达呢,我去问问他。”
“一会儿就回来了,少爷,你可别说是我说的,知达哥以为我们不知道呢。”
“成,我也当不知道,”宁澜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我得拿出少爷的范儿,等他来找我。”
阿北兴奋地出起馊主意,“少爷,到时你假意为难为难他。”
“你怎么变坏了,跟谁学的?”宁澜改去掐阿北圆圆的脸蛋儿,“那你快帮我想想法子,该怎么为难他才好?”
宁磊对这俩人幼稚的行为不感兴趣,去里屋换衣服了。笑笑和李小墨在药膳坊设了接风宴,一会儿他们就要过去。
厨娘下午放假了,这会儿小院里没有多余的人,张九如进来就看见两颗脑袋紧挨着嘀嘀咕咕的,于是悄悄凑过去问道,“说什么呢?”
“啊,我什么也没说!”阿北还以为是知达,吓了一跳,差点儿没坐地上,叫小满扶住了。
宁澜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拉住张九如的手道,“九哥,家里要办喜事了。”
“谁呀,你和我?”张九如眉目含笑望着他,宁澜的脸就一点一点的烧了起来,张九如把冰凉的手贴过去帮他降温,道,“我说笑的,莫不是宁磊定下了?”
“不是,他还小呢,是知达,不过八字还没一撇,我们在这儿瞎说呢。”
“你身边的人都到适婚年龄了,是该早做打算。”
可不是,除了阿北,知礼和阿南也该往这方面考虑了,“那回头九哥教教我该怎么做。”
说话间宁磊换好衣裳出来了,几个人便一起往药膳坊去了。
州城物价贵,比之镇上要翻个好几倍。起初笑笑和李小墨在一个不太繁华的地段租下一个二层小楼,用了将近一年才将名声做出来,可头年租约到期,房东就狮子大开口要涨房租。两人商量后,经过几番周折,借用了李大夫的养老银子,咬牙买下了隔壁的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