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文听完若有所思。
“这要旁人说这是药我可不信,酸酸甜甜的比药好喝百倍,”管家见宁致文不出声,开口打趣,“我要是再年轻十几岁,为了这东西,病都愿意多生两回。”
“承蒙管家伯伯看的起,”宁澜拿出五罐秋梨膏装了递过去,“正要去给你们送呢,可巧你们就过来了,省我跑了一趟。”
“多谢你了,总惦记着我们。”
两人正在寒暄,宁致文咳了两声,“我进门时瞅见你收起来了几罐,我要那个,你给我换换。”
宁澜表情一滞,保持微笑,“文伯,都是一样的。”
宁致文原是诈他的,见他表情有异,便知自己诈对了,“既是一样的,换了有什么妨碍?”
“没有妨碍,我去拿,”宁澜本想使个虚招,谁知宁致文紧紧跟着他,只好说了实话,“那是拿梨花蜜做的,一共只有五罐,给你一罐总可以吧!”
宁致文盯了他一会儿,确定这回说的是实话,便点头应下了。回到家就叫管家磨了墨,提笔写了几封信。
“老爷,你久不理会俗事,这次怎么肯为这秋梨膏给学生写信了?”
“吃了他这么些东西总不能白吃,”宁致文写完一封信要再检查一遍才会封起来,“也就在学生面前还有些脸面,再说未必能帮的上忙,这事在宁澜面前先不要声张。”
“是,”管家知道宁致文必不会为了这么直白的原因,也不再追问。
又过了十来天,刘承过来了,把他爹刚得的两块茶饼塞给宁澜问他,“你前几年说要和我做的大生意就是这秋梨膏?”
“正是。”
“费了不少功夫吧,那单子上写的益处和禁忌看的我眼花。”
宁澜在每罐秋梨膏上都拿麻绳系了一张单子,详细写明了适宜人群和禁忌人群。秋梨膏一罐才400克,单子自然不会太大,密密麻麻的小字都是付钱请李修远等人写的。
“自然,十年磨一剑,别看那小小一罐,是我多年心血,”宁澜一脸淡定地吹牛。
“少来你,”刘承一听就知道宁澜在唬他,不过东西当真是好东西,他观察了一个月的效果才来的,“你不知道,你送去的秋梨膏我就尝了一回,剩下的都叫我家老太爷收起来了,说留给他的重孙孙们喝,宝贝的很。”
“隔辈亲么,你小时候老太爷肯定也这么疼你。”
“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