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找到当事人的家长,也就是陆韬沅的继母,继母笑着应着,让家里保姆给陆韬沅带走,洗澡换衣服,这浑身滴滴拉拉的模样,被他父亲看到了,肯定又要批评自己了。
那时候学校里也知道了陆韬沅的事迹,再开大会的时候表扬了陆韬沅,甚至那所学校后来的两三年里,都提着这件事,顺便教育学校的学生远离水域。
时榆陆韬沅眼神没有聚焦点一般,叹了口气,喊着时榆的名字,情绪则是懒散了不少。
之前认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内心强大的人,能接受继母和弟弟,对他们两个足够宽容,当成真正的亲人。
换我我做不到,我会想拿刀砍人。时榆从陆韬沅轮椅下面抽出一个折叠凳来,就知道陆韬沅准备了凳子,时榆撑开后坐下,漫无目的的和陆韬沅说着往事,这几天,她从来没有说过过去的事情。
这里没有京城的陆韬沅和时榆,有的只是在榕城碰到的朋友。
后来经历绑架案,失去双腿,可你依然能叱咤商场,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这些都是旁人做不到的。时榆低着头,也不看陆韬沅,陆韬沅之前总说,是自己开导的他,其实非也,一直都是陆韬沅自己开导自己罢了。
任何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失去了双腿,不会变得意志消沉,就算只是一个普通人,恐怕也无法忍受那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而陆韬沅不是,他能绝地反生,做的更好,浴火重生后成为新的自己。
陆韬沅没有说话,只是保持沉默,他几乎快忘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想不起来,记忆模糊,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偷走了,但是看看自己内心,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丢了什么。
鱼塘的里浸着的竿子抖了抖,陆韬沅直接收杆上来,随着鱼线的收回,在鱼钩的末尾处,果然挂着一条小白条。
陆韬沅伸手淡定的取下来,然后放到旁边的漏网里。
中午拿回去炸着吃。陆韬沅把漏完从水里拉出来,让时榆看了一眼,目测足足有一斤。
行啊,还以为你钓着玩,没想到真被你钓着了,还这么多,该不会是买通了塘主,给你挂上去的吧。时榆睁大了双眼表示惊讶,一边笑着好奇的问道。
还有一套钓具,你也试试吧。这样更安静。陆韬沅侧头看向时榆,十分认真的说道。
感情是你嫌我吵了,谁让你想跳河喂鱼。时榆眉头一挑,好像发现陆韬沅也没什么事情,眉眼温和情绪稳定,如果不是他控制情绪的能力已经修炼到一定境界了,那就是他刚刚故意那样说吓唬她。
坐下吧。陆韬沅语气温和,而且把自己的鱼竿塞到时榆手里,然后把新钓具再重新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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