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强人所难,这很正常,是我的错。
祁觉很主动的承认错误,他过来的路上就想过这个问题,他其实应该提前告诉陶羽澜一声,哪怕是发个消息,但是他当时接到任务实在太紧急,而且手机被迫上交,在执行任务都使用配备的沟通工具。
以至于今天回到京城后,他才拿到自己的手机,一拿到手机他就想发消息给陶羽澜了,算着时间,应该赶得上陶羽澜下班,于是,他就直接来了蓝宁动物园,在大熊猫馆门口等着。
说起来,他也是刚到的大熊猫馆门口。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父亲,他在我这只有一个很模糊的印象,模糊到我根本不记得他,对他的记忆可能还不如对一个邻居的记忆多。
甚至也不知道他的职业,连他是否还活着我都不知道。
很有意思吧,竟然还有女儿对父亲那么陌生的。陶羽澜忽然有了倾诉欲,就这么一边走着一边自顾自的说着,而另一边的祁觉则是淡然的跟着,充当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所以啊,我就很不喜欢莫名其妙就消失了的人,因为那种人几乎没把你放在眼里,不当一回事。
就好像在他那里,有没有你都无所谓。转了个弯,陶羽澜语气都变重了一些。
我,在我这里,你很重要。祁觉想说他不是无缘无故消失的人,但显然这话现在说并没有什么说服了。
陶羽澜提起父亲是没什么情绪的,因为记忆实在太模糊太稀少了,她有怨气,也只是因为父亲这个角色缺乏了,她不替自己怨,是替时榆感到不平罢了。
我不是说你,我是觉得,你说你的职业原因,可能经常会执行一些任务,然后会消失什么的,其实如果你以后这样,我们可以不联系的。
陶羽澜看向了祁觉,她在判定这段并没有开始的关系有没有必要进展下去,他是武警,他身上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相应的就要服从命令去执行任务。
这是一件所有人都认可的事情,也是一个光荣的职业。
陶羽澜懂得这些,可并不是愿意和他一起承担这些,至少现在不愿意。
哪怕只是刚刚要开始进入一段恋爱关系,陶羽澜此刻也在很理智的思考,并且告诉祁觉自己的想法。
澜澜,不联系是意思是?祁觉嗓音一下子变得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她在和自己说一件很认真的事情,没有其他的任何回旋的余地。
就字面意思,已经到食堂了,先去排队打饭吧。陶羽澜笑了一下,也没想把氛围整得那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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