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住林弃的左乳咬住顶端的樱桃,泄愤般用尖牙去啃,直到如愿以偿尝到铁锈味,她才松口,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殷红血丝。
“痛……贺念璠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自我们重聚姐姐张口闭口那两个孩子,说来拜她们所赐,我差点就要死了。”
贺念璠本不愿提起这件往事,卧病在床那段时日,她对外界动向不甚了解,只听到阿娘和母亲在床头恸哭,乞求上苍不要收走她。
那一晚,贺念璠觉得身体愈发轻松,悲伤、痛苦、快乐……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就连前几日沉重的四肢也变得异常灵活,她爬下床,看到屋外有一个人影,是一个雍容华贵的貌美女子,她向她走去,那名女子却神情悲伤地催她回去。
“回去,快回去,你不该在这个时候走,你母亲会难过,淮青更会伤心……”
淮青?她的祖母?
贺念璠不肯,这位女子便将她往床上一推,她惊醒,这病也就好了。
林弃捂着胸没再说话,她只是想耍些小性子,不想戳到贺念璠的痛处,身上的热度突然离远,林弃听到念璠下床的声音,她不会一去不返罢?
“我以后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提那两个孩子!你、你别走……”
“呵,”贺念璠冷哼一声,将目光移到林弃腿心,“姐姐的手怎么停下了?快继续动,否则我当真走了。”
“好,好……”
林弃随即握紧木阳具更在卖力地抽插自己的小穴,黑棕木棍进,深红穴肉出,汁水横溅,喷洒在白皙丰满的大腿内侧,胸前一对白兔随着动作前后乱晃,身下被悬玉环勒住的紫红肉棒则与肉囊左右乱甩,不时吐出几口口水。
“啊~念璠……你别走……”
贺念璠当然不会走,她看着依旧精神抖擞的肉柱,心中早有了主意。
“青竹在吗?你家王爷喊你过来。”
“奴婢在,”青竹是林弃的侍女,就算知道屋内有什么动静,她也能坦然面对,“贺小姐,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吩咐啊……”贺念璠注意到林弃停下动作的右手,心有不悦,“稍等,我再去问问。”
她来到林弃身前,林弃周身的葡萄酒味很浓,似乎化作实体,让她唇齿留香。
贺念璠并非未喝过酒,认识索菲亚后,她曾与她同去酒屋,不想才喝两杯,她便脑子一昏倒在了地上,最后还是索菲亚将她背回宿舍,照顾她一夜。
由此“一役”,贺念璠可以确信林家人都不胜酒力,她作为林家子孙,看来也受到了影响。
“啧。”
贺念璠捂住口鼻,不动声色地低声勒令道:“姐姐是如何答应我的,还不继续么?”
“你将青竹叫来做什么……”
“做什么?”贺念璠唇角一勾,冲门外喊道:“青竹,王爷让你把两位郡主喊来,说是有事要交代,速去速回。”
“是。”
待脚步声离远,贺念璠咬住林弃的耳垂,留下一个牙印。
“当然是让两位小郡主来看看自己平日敬仰的母亲在做什么,毕竟姐姐不是最将她们放在心上么?”
“嗯……不行……”
林弃脚趾抠紧凉簟,左手撸动柱身,右手小臂前后挥动,两相夹击,期盼自己能快些泄出来,好收拾干净以应付这两个孩子的到来。她本就快到了,更何况念璠在一旁看着,比自己一个人做时要刺激得多。
“啊……啊!”
林弃几将整根木棍塞进甬道,两腿止不住抽动,贺念璠只能看到尾部的一点黑和顺着柱身流出来的浓稠白浆,而肉柱却被憋成可怕的紫黑色,和林弃白皙的肌肤毫不相称。
林弃这下算是想明白被悬玉环勒住是什么感受,当即扯开丝带要解了缠在她腰上的绳子。
“不准!”贺念璠按住她的手,“我还未肏过姐姐,姐姐怎能射出来?”
“可我的小腹有些疼……”
林弃腾出双手去挣扎,这一动,穴内的木阳具没了桎梏,顿时被收缩的穴肉挤出穴外,在凉簟上滚了几圈砸落在地,声音煞是清脆。
这动静正好被刚踏进院的两个孩子听到,她们跑到屋前用力拍打着房门,急切询问道:“母亲,您没事吧?”
这声音落在林弃耳中,比催命符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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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要去看oliviarodrigo的演唱会?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