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侄儿的穴肏起来舒服么?紧不紧啊?”
“你别说了……”
情欲消却,林弃的大脑逐渐清醒,要是还看不出来念璠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戏弄她,她就是真的傻。
“你知道了?”
“什么?”
贺念璠还在装无辜。
“你是不是已经回过蠡渚,六姐也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
贺念璠在林弃看不到的地方嘟起嘴。
“什么嘛,你发现了?真没意思……”她还想再演几出戏,以解心头之恨呢,“是,我回过蠡渚,母亲也与我说了,说你是契约婚姻,那两个孩子也不是你的。”
“那你为何还要戏弄我……”林弃想起还在堂屋陪伴两个孩子的索菲亚,急得撑起身子,“那个索菲亚到底是什么人?她、她真的是你未过门的夫人?”
林弃这一动,带着还埋在女子体内的性器一起动,贺念璠卷起脚趾,忍住一闪而过的快意,颇不快地推开她。
“你该出去了。”
“你先回答我。”
贺念璠白了林弃一眼,怒道:“你再不出去,我以后就要天天喊你姑母,姑母,姑母,姑母……”
贺念璠言出必行,当真就不知疲惫地喊了几十下姑母,林弃听得脑壳疼,觉得自己若不立马撤出去,以后听到“姑母”二字,她就要阳痿了。
“停,停下!你别说了。”
结早就消了,林弃抽出早已疲软的肉棒,带出一滩夹杂着鲜血的精水,她凑近细细打量。
还好,只撕裂了一点点,穴口也只是有些轻微的肿,念璠没受到太大的折磨,但以防万一,她待会儿还是去拿一罐消肿的膏药过来吧。
贺念璠坐起身,她本想并拢双腿,可才合上就酸胀得厉害,无奈,只好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然而这个姿势又实在不雅,贺念璠两手护在腿心,倒叫林弃有些心虚,她扯过被子压在她的腿上,故作镇定道:“现在可以说了?”
“当然,索菲亚啊……”贺念璠大喘一口气,把林弃的心提到嗓子眼,“她确实是我未过门的夫人,我已年满二十,这在大周算是大龄未婚,而在英格兰,我独自一人也实在寂寞,找一个夫人,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林弃不信。
“你撒谎。”
“我没撒谎,难道殿下只许自己娶亲,不许我成家么?”
这倒是问住林弃了。
“这不一样,我对见溪没有想法,我心里只有你,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人……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了?”
“嗯……”贺念璠当真扶着脸沉思起来,“或许吧。”
林弃的身子蓦地软了,她还以为念璠会和自己一样,非对方不可。
“那我怎么办?”
“殿下不是有夫人和两个孩子么?要是你觉得不够,还可以再纳几房妾,多生几个小公子小郡主。”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我和你怎么办?我们再无可能了吗?”
这下,贺念璠倒不像前面一般有问必答,她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失望,眉头微蹙,一双丹凤眼严肃地定在林弃脸上,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怎、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林弃急需一个确切的答案,就算她与念璠不可能了,她也希望对方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林弃听到一声喟叹。
“你相信我吗,姐姐?”
姐姐?念璠喊她姐姐了!不过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贺念璠看出林弃的疑惑,她不顾腿心的不适往林弃面前挪了几分,双手包住她的脸颊,以让林弃能正好与她对视。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问你,你相信我吗?”
林弃不明白她的用意,起初眼神有些躲闪,可贺念璠的态度很强硬,让她不得不照做。
林弃的拳头松开又握紧,她呼出几口气,壮胆看向贺念璠认真的眼眸,这几年增添了不少阅历,有些沧桑,其中似乎……她看出了几分委屈。
委屈?为什么?
“姐姐,你真的不明白么?”
看着贺念璠收回手,林弃心乱如麻,直觉告诉她,她做错什么了。
“我相信你,念璠,我永远相信你。”
“不,姐姐你撒谎,你从来就没相信过我。如果你相信我,就应该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告诉我你违抗不了圣命,告诉我你需要成家,告诉我你需要一个孩子,如果你相信我,就应该相信我从来没变过心,我方才所说的一切不过是一派胡言……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依旧是一个长不大的十叁岁的孩子?可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比初次见面时的你还要年长,如果我真的讨厌你,大可在刚进屋的那一刻用信引压制你扬长而去,而不是半推半就地任你肏弄,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一次……”
这一大段控诉把林弃问懵了,试问她有相信过念璠吗?好像真的没有,她一直把念璠当成一个孩子看待,一个个子只到她下巴,走起路来连蹦带跳,动不动还喜欢哭的孩子。
小孩子情绪波动大,做事欠缺考虑,是以,林弃遇到什么,她更愿意一个人默默扛着。
原来念璠这么在意这件事。
“念璠我错了,抱歉我一直没发现这个问题,之前我总觉得我比你年长,比你多考虑些是应该的,我过多地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中,忽略了你的想法,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改正,我只求你千万别离开我……”
林弃把贺念璠抱在怀里,和过去的体感不同,是一个发育良好的成年乾元女子的身子,柔软又有力量。不够,还是不够,林弃拉开距离,贴上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两人尽情缠绵,直到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才分开。
“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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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很少,感觉写多了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