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见溪看得出姐姐的为难,纵是心底百般疑惑,她也不再继续追问,除了最后一件事。
“那,姐姐再告诉我一事,我便不问了。”
“你说说。”
祁见溪的目光睨着撒满牡丹花瓣的水面……不,不是水面,而是祁见川在水面下的腿心。
她盯得肆无忌惮,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姐姐有的她都有,她们又是姐妹,看一眼还能让姐姐有损失不成?
“我想知道,那个肉物是从哪里长出来的?”
从哪里长出来?这话通过简单的叁言两语可不好说清。
“应该是从阴核……”
祁见川在水面下的手指了指腿心,祁见溪看不真切,问道:“阴核是什么?姐姐再指一次。”
祁见川的肌肤白里透红,她泡澡的时间不算长,大抵是被羞的。心底升起异样感,她觉得有些不对,明明她与阿溪一直坦诚相见,这个时候,她怎么觉得不好意思了?
“姐姐?”
祁见溪仍在催促,祁见川不想妹妹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羞红的双颊,她心一横,拨开身前的牡丹花瓣张开双腿,直到膝盖碰到桶壁,腿张大到极限,
她接着掰开紧闭的私处,水底出现一抹樱绯,她抬头,看到阿溪正紧紧盯着她的私处,饶有兴致。
祁见川觉得有些晕,腿心突然变得麻麻的,她忍不住卷起脚趾,道:“现在可看清了?顶端的小芽就是阴核。”
“嗯……”祁见溪将头低得更低,密翘的长睫染上水汽,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姐姐,水底太昏暗,我看不清,不如你站起来指给我看看?”
“站起来?这、这未免也太……”不雅了。
“姐姐不与我说清,将来两年我会夜夜在意这事,想得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姐姐忍心吗?”
这怎么行,万一阿溪真这么做,她的身子会吃不消的,作为姐姐,她要担负起妹妹的身心健康。
其实一开始,祁见溪是当真好奇,可到了后面更多是在捉弄祁见川,她也知自己的请求有多么不讲理,女子的私处,岂是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就在她以为姐姐不会答应,打算以遗憾的语气说“算了”,把戏演足时,水面激起一层浪花,木桶中的水位瞬间下降了不少,身前响起“嘀嗒”“嘀嗒”的水滴声,在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祁见溪闻声看去,姐姐的身子已经红透了,水流顺着四肢滑落,殷红的乳尖有水滴悬挂,随即砸落,溅起水花。
“……姐姐?”
姐姐是生气了,要走?可水还是烫的,她想和姐姐再多泡会儿。
“我、我是开玩笑的,姐姐千万别走……”
“我何尝说过要走?不是你说要看吗?”
祁见川的声音说不上是哑,更像是噎在喉头,强撑着挤出来的。
她用手在桶沿稍一撑,坐在上面。
“这是最后一次……”
祁见溪未曾观察过自己的私处,更别说如此近距离地看别人的了。
这个别人,还是她的亲姐姐。
她隐隐有些期待,又觉得该阻止。
那时她尚不知道,一条名叫禁忌的丝线横亘在她眼前,而她已将脚跨过了一只。
祁见溪终究什么都没说,她的目光定在祁见川的腿心,看得入迷。
女子的秘密花园光洁白皙,没有一丝毛发,祁见溪默默往前移动几寸,跪坐于桶中看着祁见川岔开腿,掰开。
粉色的,像绽放的牡丹花,看起来有些潮湿。
水面下的手捂住腿心,祁见溪觉得有些痒,好奇怪,她好像摸到一股液体,滑滑的,不是水的质感。
“上面的肉芽就是阴核,这下,你可看清了?”
“啊?哦。”祁见溪回过神,目光上移,两片花瓣顶端有一小肉芽,还没她的小指指节大,“是这个?”
“是……”祁见川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嬷嬷与我说,它日后会分化为阳具,比一根指头还要长。”
祁见溪有些不信。
“骗人,这么小的东西如何长得那么大?嬷嬷没有诓姐姐?”
谈吐间,口中的热气皆洒在面前娇嫩的花瓣上,祁见溪还想比划一番肉芽的大小,这次,花心的水光吸引她的注意,这是什么?
是未干的水渍?不对,姐姐身上其他地方的水渍都已经干了,为何唯独这处反而变得更加潮湿?
“姐姐,你怎么……”
指尖快要触上时,祁见川合拢双腿坐回水中,胸口起伏不定。
“我既给你看过,可满意了?”
祁见溪退后,背贴上桶壁。
“满意了。”
“还会茶饭不思,寝食不安么?”
“不会。”
直到最后,二人擦干身子回到自己屋中,祁见溪依旧想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
第二天,祁见川竟浑身发热,卧床不起,祁见溪以为姐姐是因昨晚受凉得了风寒,自责得不得了。
风寒可夺人性命,姐姐好不容易平安长至十五,眼看就要分化娶亲,若因她一时的任性……那几晚,她与阿娘在佛像前一起替姐姐祈祷,长跪不起。
好在虚惊一场。
祁见溪怎么也没想到,姐姐分化得这么突然,毫不意外的乾元君。
“恭喜你,姐姐!”
祁见川醒来后,祁见溪下意识如过去般搂住她的身子,举止亲昵。
“见溪,快松手,”阿娘拉开了她的身子,“你姐姐从今天起便是乾元君,你们的举止要恰当,不能再像过去一样没大没小,若是被别人抓住把柄,有辱侯府名声,知道么?”
祁见溪这才反应过来,以后泡澡时再也不会觉得拥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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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下两姐妹的背景.顺便.这个时候祁见溪没动心啊.她就像现实世界中的直女.开些举止亲昵的玩笑.不想撩到她姐姐这个姬.
以及.祁见川就是那种妹宝女.无条件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