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多子多福,想来日后必会子孙满堂………”
“汗阿玛这话可就伤人心了,合着二哥的儿子在汗阿玛眼里是宝贝,日后咱们兄弟生下的就是野草都不如呗!”席上,素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胤禟跟着站起身来起哄道,一旁的五阿哥匆忙下拉都没拉住。
“是啊………是啊!”素来紧跟自家九哥步伐,一旁的胤鼓起勇气开口:“教汗阿玛这样一说,咱们兄弟几个就跟不值钱一样。”
“哇!”十阿哥话音刚落,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极其响亮地啼哭声:
“十四不要生野草,十四没有不值钱………”
方才两岁多点的小十四尚还没到知事的年纪,只听哇地一声大哭,当即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吸引力过来。一旁的乌雅氏脸色瞬间白地吓人。
“万岁爷,十四还小………”德妃忙起身请罪。
“没想到十四弟小小年纪,口齿还挺伶俐地哈哈………”就是这重点抓地,实在是厉害………孩童声嘶力竭地啼哭声中,罪魁祸首二人组尴尬地对视一眼,在桌下默契地碰了碰杯。
众目睽睽之下,康熙自是不好发作,德妃也只好硬着头皮命一旁的奶嬷嬷先行将啼哭不止的小十四带下。
席间,一众大臣下意识垂下头来。酒杯上的纹路险些都要被看出花来了。嗯………今年席上的御酒当真格外不同呢!
老九这个搅屎棍。
被不开眼的人一再打断,又出了这等闹剧,康熙这会儿也没了试探地心思,微沉着脸将杯中清洌的酒水一饮而尽。
唉,同是梨花醉,跟保成酿地比起来差远了。
水榭旁,舞乐声依旧在继续。康熙身侧,老太后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模样,好似对方才的种种暗流毫无知觉一般。
不得不说,有时候装傻到了一定境界倒也是一种能耐。
“二哥,你跟汗阿玛今儿是怎么回事?”初初散席,胤礽便被人堵在了宫道上,距离毓庆宫最近的小路上。胤禟一袭紫貂小袄,双手抱胸,原本秀丽的小脸上一派严肃,一副二哥你今儿个必须给我个解释的模样。
乍一看,倒是与老四走些仿佛。胤礽不由得轻笑出声。
“怎么连你也看出来了?”看来汗阿玛地忍耐差不多也快到头了,透过眼前融融的月色下,胤礽心下不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