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惜逢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放松,慌乱地扭了下腰,反而一不小心夹紧了插在穴口的肉棒。
萧羽牧被猝不及防夹了一下,没有守住精关,在霍惜逢的小穴里喷洒出童男毕业的第一泡浓精。
霍惜逢不明所以,见萧羽牧突然黑着脸拔出性器,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有点惶恐地说:“结、结束了吗?”
“没有!”萧羽牧恼羞成怒道,从一旁拿起帕子,擦拭了一下霍惜逢糊满白浊的穴口,重整旗鼓,再次压到她身上,握着重新勃发的性器就往她的腿心戳去。
这一次,他用尽全力扛住了被小穴绞夹的快感,沉住气,一点一点往里面顶去。
霍惜逢被彻彻底底贯穿了个透,丢失掉了处子之身。
“好痛……”她脸色惨白,揪紧身下的被褥,感觉下体传来强烈的撕裂感,就好像有一柄烧热的铁刃硬生生从下面将她劈成了两半一样。
“对不起。”萧羽牧心疼地吻吻她的额角,安抚道,“马上就不疼了。”
丈夫的抚慰让霍惜逢放松了不少。
就这样缓了好一会儿,她感觉不怎么疼了,便抬起水润润的眼眸看向萧羽牧,有点羞赧地说:“你可以试试动一动了……”
憋得快要爆炸的萧羽牧听到这句话,就好像烈马挣脱了缰绳,扣着霍惜逢的细腰,重重地捣到最深处。
霍惜逢被撞得哭叫起来。
虽然萧羽牧也想体恤自己娇滴滴的小妻子,但是刚开荤的男子欲望旺盛,实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一旦放开了来,便再也收不回去了。
于是,这床榻便被摇出了极其剧烈的“嘎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