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之中的旖旎气氛在悄然爬升发酵,似是无声催促:要不然就......
陆望安躺着躺着,就抱住了傅旻,美美地长出口气,箍住腰就不再撒手。
傅旻深吸一口气,不可说的心思茁壮成长。
陆望安长腿一搭,敏锐地察觉到变化,轻轻戳了戳傅旻腰际。
“没事儿,”傅旻捉住他手,“大丈夫能屈能伸。别操心了,你身子得先养养。”
床脚的铜壶滴漏滴答滴答,叫唤得人愈发燥热,傅旻最终还是起了身:大丈夫也不能一直伸着,别再给霍霍地不好使了。
主要是......已经生疼了,实在也是睡不着。
做个好男人,好难。
傅旻嘱咐一声:“我出去一趟。”
陆望安也坐起来,唇边溢着坏笑等人。
不多时,一个通体冰凉的傅旻拉他进了被窝,言简意赅:“睡觉,抓紧点儿。”
第9章
翌日,又是比傅旻的生物钟还早,明月奴早早地就留下个条子去了慈宁宫。
傅旻坐起来,揪着自己头顶本就乱了的髻,一阵火大,太后年纪也没多大,觉这么少么?而且,琵琶有这么好听,天天都得听?
明月奴二十岁,正是贪睡的时候,却起得比他上朝还早,简直离了个大谱。
展开纸条一看:阿郎,我去后宫,带了点心做早饭,不必挂心。
行罢,傅旻收起刚才心中的骂骂咧咧,不得不地承认这句“阿郎”着实有舒坦到他。
是前天夜里,子时已过,明月奴尚还沉浸在余韵之中,傅旻亲吻着他,声音低哑地诱哄:“小东西,你也给我个爱称,就咱俩说,不与外人言。”
陆望安揽住他的脖子,凝思半晌,松了右手下来,在眼前人健硕的胸膛上,一笔一划地写下: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