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再度加官进爵,二人之下、万人之上,虽还未登人臣权力顶峰,却亦是江山三代里最年轻的丞相。
每每事关盐铁,最是有利可图。盐场一事牵扯出不少京内高官,虽然他的调查在皇帝的授意之下适可而止,但到底是触动了旁人的利益,说句捅出了天大的篓子亦不为过。
傅旻知道定会有人针对他,但就没想到来的这样快,法子还这样下作——
身体内不断传来令人发燥的灼热,面颊耳垂都在不停不歇地发烫,傅旻掩在广袖下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踉踉跄跄逃出宴厅,转入了几步以外的春和斋,于回廊上匆匆穿梭,急迫地想要寻一个避人地方。
这春和斋处在内外宫之间,是听戏的地处,屋舍极多,给请进宫的戏班子住,也给饮醉了的贵人住。
傅旻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随着时间飞速流失,最后一丝灵台清明负隅顽抗:男子汉不能叫下半身主宰上半身,待自己个儿纾解出来,那就又是一条好汉。
他虽这样想着,脚步却越发虚浮,旁人既然做了这个局引君入瓮,又怎会轻轻松松让他逃出这一劫?
身上燥热无比,额间冷汗涔涔,仕途中止、声名狼藉、
', '')('最后还落得原书原主的下场那倒没什么好说的,自己惹的事自己扛。
就怕是抵挡不住药性,不小心糟蹋了人家姑娘,让这无妄之灾砸到旁人头上,那又算怎么回事?
傅旻狠狠骂了句“草”。
正这样想着,突然有个穿素衣的小郎君从回廊过来,一把搀住了马上要倒的傅旻,大大的眼睛定定瞧着他。
傅旻大喜,真是要瞌睡了有枕头,小郎君好啊,自己活了两辈子,那真是比钢筋还直,这下不用担心糟蹋人了。
他眼前已经有些发晕,却仍打量着这小郎君——身上穿的素衣是春和戏服,大约阖宫上下也没几个人认识,不巧傅旻就是其中之一。
很好,来路也清白。
不过......这小兄弟眼睛是挺大挺好看,眨巴眨巴得人眼花缭乱,但脑子似乎不太好,没什么眼力见儿。
“我都这样了,怎么还看起来没完了?”傅旻开了口,言语已然有些吃力,“小兄弟你帮帮忙,带我去你处歇上片刻,某日后必有重谢。”
那小兄弟点点头,很快就带着傅旻到了自己的屋子,轻轻闩上了门。
傅旻看屋内连成片的床铺,一时间有点尴尬:这小兄弟估计没什么地位,住的是大通铺,这在男子集体宿舍里头解决个人问题,还挺不好意思的,但身上越来越热了,他也顾不上什么,除鞋往床上一坐,背过身去吩咐道:“小兄弟麻烦你稍回避一下,我这有点私事儿。”
没听见那孩子答应,只听到了脚步离去的声音。
傅旻又觉得满意了:不错,这小兄弟话少又乖巧,挺上道。
他解下腰带、除了绔裤,刚想脱亵裤,就听到笃笃笃的声音,一回头只见那小孩端着铜盆、绞了帕子,稳稳当当地坐到了床沿上,将冷帕子递给傅旻之后,他伸手开始比划。
邪门的是,这手语傅旻刚好能看懂,比的是:你发烧了,需要敷帕子。
傅旻被吓了一跳,慌忙扯过袍子遮好身子,心有余悸:险些让眼前的小兄弟和自己的小兄弟愉快会面。
刚还说这兄弟话少......是挺少,因为根本不会说。
刚还说他上道......就这?就这?
傅旻现在有一种跟前世跑高速想要窜稀一样的奇异感觉,就是那种明明呼之欲出、忍无可忍,却又为了还能住在这个星球、不得不忍的难捱。
想到现在寄人篱下,他闭了闭眼,还了帕子,“我是在发热,但不是风寒,不要帕子。”
小哑巴点点头,若有所思,狠命吸了几下鼻子,比划:你身上好香。
傅旻真的谢了:哥们儿,能不能抓紧腾个地方出来啊?怎么不会说话话还这么多?难道非得看着本相憋死当场才算完么?
小哑巴看着傅旻要倒,还帮忙搀了一把,接着又摸摸自己的脑袋,比划:好奇怪,怎么也发热了?
经这两番提醒,傅旻回过味来:这种药,他好像听人说过......
似乎是叫做相见欢,名儿是挺雅,实则是种又烈又毒的******,若是与中药之人相伴超过一盏茶的时间,那就也会染药,且不能自我纾解,只能靠交合,还得泄身三次以上。
若不然,十二时辰内,必会毒发而亡。
就这时,外头传来侍卫的声音,“有刺客!快抓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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