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翻案了,你可想恢复陆承听的身份?”
在举国上下闹得沸沸扬扬之时,殷思砚看着靠在床头只顾着看话本子的陆承听问道。
他原以为这事儿最着急的,应该就是陆家人。
谁承想,殷思砚和李卫急的上蹿下跳,正儿八经的两个陆家人,都跟没事人一般,一个躺在床上看话本子,另一个,则在成王府的湖心亭上钓鱼。
陆承听摇头:“陆家如今只剩了我和大哥两人,我没出息,这辈子只想在王爷身边,安安稳稳过日子。”
殷思砚哑然,半晌后,问:“那大哥呢?”
陆承听想了想:“他......大概过段时日,就该来向你讨人了。”
当时陆承听说这话时,殷思砚还未曾明白陆承听话里的意思,直到两个月后李卫跪地自请离开成王府时,殷思砚才知道,陆家,怕是真的要绝后了。
成王娶妃那日,整个京城张灯结彩,鼓乐喧天。
陆家的冤案已洗清,但陆家兄弟俩却谁都没大张旗鼓的恢复身份,只重新修葺了早已荒废多年的陆府,让陆承听,从陆府出了门。
殷思砚着一身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接走了凤冠霞帔,戴着大红盖头的陆承听。
王府门外的流水席摆了整整三天三夜,成婚当日,皇帝特从宫中来到成王府,亲自为二人主了婚。
事后,许多人曾疑惑过陆承听为何是从陆府出的门,却无人出来解释。
看热闹者也只能猜测,长相思的长明姑娘,许是陆家的远亲,殷思砚为给足他面子,这才修葺了陆府,让他从陆府出嫁。
但后来,过了许多年,成王始终无后,这事儿才渐渐又被人传了起来。
只是任由他人如何说,当事人都未曾站出来解释过什么。
殷思砚闲散惯了,过去生病,鲜少踏出京城,如今在陆承听的陪伴下虽未痊愈,却也好了许多,大多数时间都在足够清醒的状态下。
在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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