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石子儿飞溅起来,擦过陆承听的额角,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刚刚渗出一丝血迹的伤口。
陆承听抬起头,看向了背着光蹲在房檐上的林洲。
林洲在梯子落地的一瞬间,就已经后悔了。
他并非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可能会伤害到陆承听。
而是后悔自己刚才的行径太过鲁莽,实在不够深思熟虑,万一被人抓住把柄,那他麻烦可就大了。
他看着陆承听望向自己时平淡无波的目光,刚想虚伪的开口道歉。
就见陆承听对他做了个口型。
他说:“我抓到你了。”
……………
晚上,陆承听一回来,裴思砚就看见了陆承听额头上的小伤口,问陆承听怎么回事儿,陆承听只说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剐蹭的,不碍事。
裴思砚当时倒没说什么,只是到处跟人去借创可贴。
夜里关了灯躺在床上,才敢轻轻去吻陆承听伤口旁边的皮肤。
“疼不疼?”
陆承听小声说:“刚才疼,现在不疼了。”
裴思砚觉得陆承听很傻,捧着他的脸,心疼地去吻陆承听的鼻尖。
“你是我的生死,是我的大局。”陆承听突然说。
裴思砚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钟后,才突然意识到,陆承听是在回答他之前问的那句:【我是什么?至亲好友吗?】
裴思砚哑然。
那一刻他才突然明白,所谓“事事有交代,件件有着落,句句有回应”,带给人的安全感有多让人心动和满足。
人是感性动物,裴思砚也不例外。
于是他想起同一天的另一件事,主动问了起来:“那赌注,你想好了吗?”
陆承听嗯了一声。
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