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干什么。”
一道冷漠的在身后响起,花幼心头一紧,在脑中飞速思考该如何敷衍过身后的守卫,缓慢地转过身装作意外地瞪大眼睛,却在发现是熟人后小小地惊呼出来,“学长!”
“是学弟啊。”权屿镜压下头上的帽子,胸前的勋章闪过亮眼的银光,厚底的长靴在钢铁浇筑成的水泥路上发出无情的声音。
花幼注意到那枚象征着
', '')('忠心和荣誉的徽章,心虚地不甘差点抬不起头。
“学弟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迷路了吗?”
第十七章学长靠的太近了
权屿镜像是捕捉猎物的野兽,一点点将弱小的猎物逼近角落。
欣赏地看着花幼躲闪中夹带着迷茫,不明白捕猎者怎么就盯上自己了。
花幼的后颈因为高级雄虫的靠近紧绷起来,原本就肿的地方苏苏麻麻的像是被捏住命运喉咙的小猫。
“学长?”花幼一步步后退,直到脚跟踢到身后的垃圾袋。
不能再往后退了,花幼的心脏再次被掐住,刚才见到认识雄虫的喜悦全部褪去,还以为权屿镜是怀疑上自己了。
“唉~”权屿镜动作自然的牵住花幼的手,将他从垃圾堆的边缘拉出来。
“学弟和我生疏了。”权屿镜看着面前才勉强到自己下巴的雄虫,毛绒绒的脑袋有两个小旋,越看越可爱,心里升起一股痒意,想抬手摸摸。
这么想自然也这么做了。
花幼被按住头顶的时候吓了一大跳,直接原地蹦了起来,结果落地时没站稳,踉跄一下竟然跌进权屿镜怀里。
权屿镜嗅着鼻尖逐渐浓郁的香甜,这股味道很熟悉,是每次抱着花幼的小被子吸的时候才能闻到一点点,但是现在这个味道浓郁很多,像是被浸入味一样。
但花幼还没意识到现在这个姿势危险性,双手紧张地捂住脑袋,细细地摸索。
“学长,我秃顶了吗?”花幼纠结地不行,他才二十岁怎么能秃顶呢,如果秃顶了还能见到陛下吗?,他会不会嫌弃我啊。
“……没有,”权屿镜长眸微眯,对于他的想法看的一清二楚。
几乎每一个认识花幼的雄虫都知道他对见到陛下甚至得到宠爱的执念有多深,几乎拼尽全力地想要完成这个愿望。
“那就好,”花幼嘟嚷着差点被吓破胆,“我要是秃顶就不完美了,会变得好丑。”
权屿镜脑中不自觉浮现花幼光着脑袋在自己怀里哭诉的样子,在沉默几秒后权屿镜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
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以防花幼发现问题,虽然他挺希望花幼这块小木头能发现他的异样,但现在这个地方和状况明显不太合适。
“你刚才看到异族从这里跑过吗?”权屿镜一点也没有怀疑到花幼头上,要是发现异族在主星出没,按照花幼对陛下的忠心一定是第一个冲锋陷阵的。
“没有,我就是想从这里绕小路去学校。”
花幼指指学校的方向又指了自己住的别墅的方向。
“你这几天没住学校?”权屿镜注意力立马跑偏,怪不得这几天被子和衣服上的味道消失这么久。
“嗯,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花幼听见有虫靠近,伸手推推权屿镜的胳膊,压着声音害怕被听见,“学长靠的太近了。”
权屿镜捏了下花幼带着强烈气息的耳垂,指腹摩挲几下将雄虫的气息压下去,完全变成自己的气味从松开。
“队长,没有追踪到。”
出现的雄虫声音洪亮的报告自己的情况,话音刚落,后面又赶来三只雄虫。
花幼看到权屿镜和自己拉开距离,默默松口气,他不太明白权屿镜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要挨这么近,明明他对其他雄虫都很冷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