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玻璃牌你还要吗?”苗权器,扭捏着递出一块玻璃牌。
花幼定睛一
', '')('看正是交出去的那块,犹豫下露出一丝笑容,伸手不打笑虫脸,既然对方这么有诚意也不是不能原谅。
河翼瞪着苗权器,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一块玻璃牌就能让花幼消气。
“嗯,我叫花幼,”花幼客气地点点头,同时拿走玻璃牌。
“等一下!”河翼气势汹汹地挤过来。
花幼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对时漾说:“我们走吧,还有多久结束比赛啊。”
这破比赛他是一点心情也没有了,拿着手里的牌应该也有个差不多的名次。
“等一下……”河翼拦住花幼的去路,高大的身形像一堵墙,花幼刹不住脚直接撞他怀里。
河翼两只手像是母鸡护崽一样捧着花幼的腰,那股香甜到让虫头脑发昏的香味又出来了。
真的,好香……。
“唔嗯,”花幼揉着鼻子推开河翼,“你身上好硬啊。”
河翼:“……”受伤加一。
明明之前花幼还说羡慕他的身材,怎么忽然就不喜欢了,河翼愣愣的觉得胸口闷着气。
花幼故作凶巴巴地插着手,“你还想干嘛。”
“我也有玻璃牌,可以给你。”河翼声音含糊,刚才几句话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打击。
“你的要给我?”花幼歪着头眼里带着一点怀疑,虽然他俩关系确实不错但是这个课程的满分真的不要太香。
不过河翼向来说话算话,说给玉牌也不是不可能。
“对,”河翼怕他不信,直接将身上七八块玻璃牌掏出来,塞到花幼怀里,“都是你的,如果不够我还能帮你抢。”
花幼猝不及防被塞了几斤重的东西,加上本身就有的差点没抬起脚。
河翼的小弟被他舔狗一样的行为震惊到,这真的是兄弟情?难道是他们和世界脱轨了?
花幼脸上的笑差点没克制住,想矜持一点,但是到手的分不要白不要。
只要他的成绩好一点再好一点,迟早能进皇家护卫队,再不济也能进皇宫当个文职,毕竟他除了体能问题导致实战一直是吊车尾但是理论知识可是满分!
头顶的提示音响起,最后十五分钟。
花幼刚收了好处,现在看河翼像是看财神,满眼都是笑意,“我原谅你们了,快去比赛吧。”
“很开心?”
“对啊!”打发走那几只虫,还白捡一堆玻璃牌,花幼走路都打飘。
“都怪我实力不够,不然就不用带着你到处躲了。”
时漾眼神暗芒流转,他太轻敌了,这个河翼虽然脑子笨但莽也有莽的好处,而且……。
时漾看了眼捧着玻璃牌像是捧着宝贝一样的花幼,他太容易心软了,一点点的好处就能被讨好。
这么单纯又善良,只会让坏人更坏,想咬住他的唇,含住他的舌,让他不断发出轻轻的啜泣和哀求。
“你在胡说什么呢,”花幼意识到他现在很失落,试探地问道:“你最近在特殊期吗?”
时漾沉默一瞬点点头。
花幼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雄虫在特殊时期会很脆弱,如果没有虫母的安抚会不断的产生筑巢的想法,并且予以实施。
时漾现在因为一句话就对自己的实力产生怀疑肯定是被影响了。
“你不要听河翼胡说,是我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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